第六劫(19)_(快穿)我帮男主渡个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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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劫(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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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烛趻踔,满室流光。

  江柏庚撑在她的身侧,粗粗低喘着。当他的目光触上她眉眼的那一刹,他心念大动。

  身下的她似是早已被勾出了欲念,星眼迷蒙潋滟含光,小巧的鼻尖上渗了一层薄汗,方才被他衔在口中的唇泛着盈盈水光,娇艳欲滴……

  只见她浑不自知地抿了一下唇瓣,他眼眸陡转幽深。

  他想留住她、占有她,将她的一切,从头到尾、里里外外,都变成他的……

  谁也不能将她夺走。

  纵是她自己,也不行。

  往日他压抑着自己,告诉自己她不过只是一只缠着人报恩的妖精,待她得偿所愿便会径自离开。他与她生非同族,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相遇相识一场,到头来也只不过是一个意外。

  她既是会走,那他便不留。

  可偏偏在今日被她吓得心绪大起大落之后,他才恍然——

  原来他对她,竟早已有那样的心思……

  “江柏庚?”她糯糯软软地唤他,细如蚊蚋的声音,在此时却如情药一般催人。

  他喉头上下一动,心火大作。

  既是知此,他便不会再忍。

  他眯眸,俯身下去,蛊惑道:“可还要?”

  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可天知道,她对他这样的声音毫无招架之力。她心脏骤然急跳,耳尖红得似是滴出血来,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痒、无一处不颤。

  她盘了上来,邀约之意不言自明,他见此勾了嘴角。不待她答话,他又覆了上去,自她的额头细细密密而落,眼睑、鼻尖、面颊、唇沿……越是啄吻,他便越觉爱怜。

  “江……”她忍不住唤他,再一次被他堵住了后面的话。

  起落高低的嘤咛,疾徐沉浅的喘息,悉数被彼此吞入了口中。

  这一次,他没有收手,而她,也忘了停下。

  ·

  次日天明,在江柏庚怀里醒来之后,苏小淮只觉浑身舒坦。

  眼前的他还在睡,面容安然,呼吸均匀绵长,气息轻轻洒落在她的锁骨上,让她觉得有些微痒。她凑近了脑袋,眉眼弯弯,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一周,她笑开,只觉他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

  许是被他抱久了的缘故,她只觉有些不适,遂动了动身子,却不想他蹙眉,下意识收拢了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苏小淮一怔,只觉他贴了上来,带着晨起时的热度……她脸上一烧,心脏又大力地急跳了起来。从身到心的餍足感,教她抑不住嘴角的笑意。

  她伸手回抱住他,凑上前,舔了他一口。

  唔……苏小淮舔了舔嘴角。

  不够。

  然后再添了一口,一口,又一口……直到他睁眼。

  江柏庚:“……”

  苏小淮玩性大起,按着他肩膀趴了上去,一顿乱摸,笑盈盈地唤他道:“主人~”

  江柏庚顿觉浑身一紧,脊背一酥,只觉拿眼前的她没了办法。他捉住她放肆的手,兀自缓了缓,挑唇道:“怎么这么精神?分明昨晚——”

  “江柏庚!”她登时羞恼。

  他沉沉低笑。

  见他如此,她倒也没了气,跟着笑了开来。

  “身子可好多了?”江柏庚问,抬手将她的碎发挽到耳后去,指腹摩挲她细腻的脸颊。

  苏小淮眨了眨眼,笑眯眯问道:“若是我说还没好,你可乐意与我再来一回?”

  江柏庚心念一动,笑道:“你说呢?”

  苏小淮撅嘴,不满他把球踢回来,她遂蹭了他一下,便听他鼻息粗重了些许。她得意道:“看来主人很乐意嘛。”

  江柏庚深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只笑,捏了她脸颊一把。

  “好哇,你竟然敢捏我——”

  “嗯?”他动作了一下。

  苏小淮脸一烫,忙压住他的手,只见他眼里满是笑意。她见此,心里一阵发暖。

  她望了一眼窗外天色,突地想到了些什么,对江柏庚笑道:“主人今日还练马吗?”

  江柏庚挑眉,不知她为何有此问。

  苏小淮狡黠一笑,趴下回头道:“若是主人要练,我自然奉陪。”

  江柏庚喉中一紧,扶额,只觉脑仁疼。

  “主人?”

  江柏庚:“……”

  遂,骑。

  ·

  骑御诸事,那自然是一回生二回熟。江柏庚本就是一位驰骋沙场多年的老骑师,尽管遇到了新的难题,但在其勤加练习之下,熟能生巧,不久就变得攻无不克。

  于此,苏小淮有了一个深刻的体悟——

  那个人的领悟力和执行力是无穷巨大的。

  自那以后,苏小淮补充灵力的方法,便成功地在以亲吻渡气的基础上,做了一次系统而全面的升级,由内而外,无微不至。

  于是,妈妈再也不用担心她的灵力了。

  而至于上回雪山赛一事,因着赛中闹出了赵骏明那般大事,连累了二位魁首不说,给比赛的公平性也造成了极大的损害。是以,在御府诸位官员的再三商讨之后,他们决定取消本次比赛的成绩,并且择日再举行一次雪山赛。

  然等了数日后,只见那用作赛场的雪山连日雨雪,气候极差,委实不能再赛,遂得皇帝批允后,第三站的比赛直接取消,各位骑师以第二站结束时的积分排名,直接进入最后一站。

  而赵骏明则被取消了所有的成绩,在赵家擅制禁药案水落石出之前,权且作禁赛处置。

  闻此,苏小淮松了一口气。

  没有了赵骏明从中作梗,想来江柏庚要拿下最后一站是没有太大问题的……吧?

  一想到时知扬,苏小淮便难能安下心来。只道从开幕战以来,江柏庚便从未与时知扬完完整整地比完一场比赛,胜负难辨。加之江柏庚右臂未能好全,他与那黑骏的磨合时间短,默契程度自然也比不上时知扬与他的坐骑。

  要不……她再去给时知扬下个泻药试试?

  当她开玩笑地把这句话说给江柏庚听之后,她被他狠狠地“惩治”了一顿。

  此后,她大概两天没下来床。

  然而,就在她卧床休息的时候,她——亦或说蹑云,突然成名了。

  只道那时知扬一纸战书遍贴京中各大公示牌,只道他与第二站魁首江柏庚业已作赌,倘若他赢了,江柏庚须得将他手中一匹骓马拱手相让云云。

  如此好戏在京中掀起一阵风浪,恰巧这御战也到了最后关头,时知扬这一下便为御战造出了一个噱头,观礼者剧增,御府官员赚得盆满钵满,自然便帮着时知扬一齐宣扬起这“巅峰一战”来,便连皇帝都惊动了。

  江柏庚:“……”

  他大概宰羊的心思都有了。

  苏小淮也不知江柏庚是何时应下了这赌局,但见他脸色微妙,想必是一时不甚,教那时知扬给套了进去。

  他遂屡屡问她:若是那马身不在,她会如何;若是她报完恩,又要去何处……

  问她,哪里都别去,好么?

  苏小淮每每听此,心中都颇不是滋味,可却又不得不含混而过。只道那江柏庚绝不是个老实人,日日变着花样儿套她的话,譬如拿烤鸡哄诱,又譬如在情到浓时戛然而止——

  啧,一想到这个她就气!

  简直要憋死她了有没有!

  不过,倒也亏得天道桎梏,否则凭江柏庚那手段,她非得被折腾地全盘托出不可……

  ·

  在听雨阁与御府众官员的不断造势之下,最后一站逐步逼近。

  是日午后,江柏庚练完马,堪堪洗浴罢,便听阿析传话道楼主唐吉找他。苏小淮闻言但觉狐疑,便匿了身形,随江柏庚一道去了唐吉书房里。

  日头未及全然落下,游廊中盛满了橙色的余晖。

  江柏庚到了书房外,见门开着,轻叩了门框,便听里头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进来。”

  苏小淮跟在江柏庚身后进了屋子,左右一打量,只觉这屋子的陈设当真是省钱。屋里名画瓷器统统没有,有的只是挂了满墙的各色锦标,与摆满桌台的银瓯银卮。

  这唐吉……赢得还真不少。

  只见唐吉坐在书案后,见江柏庚来了,便忙忙站起,那张满是褶子的脸上多了几分讨好的笑意。二人寒暄起来。

  苏小淮看了那唐吉一眼,撇撇嘴,正要看看别处,却是一顿。她目光落去屏风后,那里立着一个人。

  她抬鼻一嗅。这气味……是唐衔珠。

  苏小淮蹙眉,她在这儿偷听做什么?

  不待她能想清楚,便听那唐吉呵呵笑道:“柏庚啊,这回儿御战你可得好好跑,天下人都看着呢——啊,也不知你比完这一场后是如何打算的?”

  江柏庚道:“弟子尚未有打算。”

  苏小淮看着江柏庚,用目光揶揄道:骗人,分明要自立门户了。

  她的匿型对他不作效,江柏庚见她如此,忙压抑起上扬的嘴角。

  便听唐吉道:“哎!这正好!柏庚啊,你瞧,我这一把年纪了,膝下也只有珠儿而已,实是无人能继承家业。你孑然一身,想必也没个去处……你看,你与珠儿交情不浅,对这清秋楼又有这般大的贡献,你不如把这儿当家便是——我遂想问你,你可愿做我唐家的女婿?”

  屏风后的人屏住了呼吸,江柏庚顿住了,没有回答。

  苏小淮一听这话,顿觉心里一堵,不甚痛快。

  哈!是呢!这多好。有那么大的家业上赶着送来,若是他娶唐衔珠,那么待唐吉百年之后,这清秋楼便能改姓江了。

  这么好的条件,他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反正她只是来帮他渡劫的,帮他赢完御战就走了,又不能陪他一辈子……

  他若是应下了此事,那还真是天大的福分呢!

  如此想着,苏小淮连江柏庚的神情都不愿再去看,当即抬步而去。

  江柏庚本想以目光示意,却不料见苏小淮竟径直走掉了。

  看着她的背影,他心中大慌。

  她要走?

  去哪?!

  刹那间,他只觉有莫大的恐惧和痛苦袭上心头。

  见江柏庚脸色大变,唐吉问:“柏庚?”

  “楼主,恕我不能应。”

  话落,江柏庚转身便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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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匹马了解一下,第二匹马开闸中,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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