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劫(6)_(快穿)我帮男主渡个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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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劫(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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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这画舫载着大昭国的皇帝与晋王爷,守备自然是倍加森严。是以,一听苏小淮这嗷的这嗓子,不过顷刻功夫,侍卫纷纷赶来。

  见着苏小淮站在门外低头摸着眼泪,那为首的侍卫一惊,冲忙上前重重拍门,着急喊道:“王爷!王爷!您可安好?王爷!”

  拍了几下,那侍卫正要撞门呢,不想那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苏小淮连忙探头一看,只见开门的是燕行知,而那花魁跌坐在地上,衣衫不整。苏小淮见了,差点儿咬碎了牙齿。

  “王爷!”侍卫见他开了门,似是安好状,遂松了一口气。又见里头除去坐了个美色撩人的尤物,别的什么都没有,他愣了一下,道:“王爷,那刺客?”

  燕行知嘴角带着笑意,睨了一旁低着头装乖的苏小淮,只淡淡道:“不必惊慌,没有刺客。”

  “那方才是……”

  “方才许是屋里的动静大了些,叫那小侍女误会了,你等且先回去吧。”燕行知面不改色道。

  听到这话,那侍卫回过味儿来,见屋里这状况,心知是打扰了王爷的好事,不免讪讪而笑,道:“是属下唐突了,属下这就离开。”他冲着后头的侍卫们一挥手道,“走!”

  “且慢。”燕行知再道。

  “王爷您吩咐。”侍卫拱手。

  燕行知敛眸,提点道:“此事莫要惊扰了叔叔。”

  “是,王爷。”说罢,那一行侍卫便离去了。

  听到方才的声响,惊到了晋王随侍柴钦,柴钦匆匆赶来,见到这场面,遂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他看了一眼苏小淮,低声道:“可是初九做的?”

  苏小淮闻言看他,狡黠笑着,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初九。”燕行知蓦地喊她,苏小淮心里咯噔一跳。

  刚刚她只想着把他这“好事”给拦下来了,却忘了去考量他到头来会如何反应。她遂有些慌,抬了湿漉漉的眸子,心虚地将他望着。

  燕行知见她这副表情,莫说是生气了,就是连嘴角的笑意也压不住。只不过眼下,这屋里的人和事还尚待处理,他遂负手道:“初九,过来把灯熄了。柴叔莫进屋,且去点些灯来。”

  “是,王爷。”

  苏小淮进了屋子,扑鼻而来的香气让她一惊。这不是有催情之效的迷香么!

  这香在花入楼里很是常用,倒是留客的秘宝,是以苏小淮对这气味倒是很熟悉的。这迷香只对男子有效,可疏通血脉,教人气血上涌,起到了助兴之效。不过,这倒不是什么害人的香,不交合也无甚大碍,忍忍就能过去。

  只不过……苏小淮怒意蒸腾。

  那花魁竟敢对晋王下这药,她当真是不要命了!

  苏小淮手脚利索地灭了香,开了窗,那边柴钦便点了灯送了过来。

  只见燕行知坐在扶椅上,指尖一下下扣在台面,面色有些暗沉。苏小淮忍不住偷偷去睨他的下身,果不其然见他有了反应,她顿时盘算起该怎么伺候她家王爷败火来。

  那花魁没想到苏小淮会使这损招,大半晌没回过神来,这回终是清醒了过来。她拉着半坠的衣服,眨着潋滟的眸子望着燕行知,道:“爷——”

  “你可知,”燕行知断了她的话,声音清冷,“私自对皇族下药,乃重罪。”

  花魁一听就傻了,衣服也顾不得拉,磕头讨饶道:“爷恕罪!奴家只是想伺候爷……”

  那经过训练的声音撩人得很,燕行知吸了那香,此时便觉头疼。他按了按额角,冷道:“闭嘴。”

  花魁哑然。她心里正慌,不知该如何是好,此时偏偏又瞧见了一旁的苏小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很是不甘,脑子一热便嚷道:“爷!为何?您偏生护着这丫头片子!奴家只求爷能赏奴家一夜,死而无悔!爷——”

  “闭嘴!”燕行知寒凉的目光杀来,花魁登时被吓没了声音。他闭眼,兀自隐忍着情|欲,淡道,“你既是想死,本王便成全你。”

  “爷……爷饶命啊!”

  “柴叔,把她关起来。”

  柴钦领命,将那花魁给带走了。门一关,还能听见那花魁刺耳的嘶喊声。

  苏小淮见花魁被带了下去,望着那正在运气的燕行知,心思一下子便活络了起来。眼下这情况,不可谓不是天赐良机。

  她遂倒了一杯半凉的茶水,走过去搁在几上,皱眉忧虑道:“爷……”

  燕行知抬眸看了她一眼,将茶水一气饮下,低哑着嗓音道:“初九,下去歇着吧。”

  她挑眉,这怎能走?

  苏小淮二话不说跪在了燕行知的身前,扬着波光粼粼的眸子将他望着,只道:“爷,奴家不忍心见爷这般难受……奴家、奴家可以帮您。”

  燕行知听到她糯软的声音,只觉那迷香登时来得更是起劲儿。身子一阵阵发热,他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平日看惯了倒不觉,今日他却蓦地察觉,这跪在自己的身前的女娃,竟已是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了。

  他别开眼,只道:“你下去吧。”

  “爷。”她声音更甜更柔,媚惑间带着些许生涩,倒是愈发勾人,“爷,奴家学过如何伺候……虽然还没练习过,但奴家可以。爷,让奴家帮帮您吧……”

  听她这话,燕行知越加口干舌燥起来,他只道这是那迷香的功效,遂道:“不行,你还小,出去吧。”

  “那爷这火气要如何是好?”她一急,趴上了他的膝头。

  被柔软的肢体一碰,他只觉脊背一麻。他不答,只是轻轻地拨开她的手,起身走到了里间。

  苏小淮见了偷偷吃笑,忙跟了上去。

  她挤出了眼泪来,作出一副担心得不行的模样。她冲上去,一把抱住了燕行知的胳膊,一边抽噎一边道:“爷身体不适,奴家不走!奴家忧心爷,奴家舍不得爷……”说着便哭了起来。

  这种哭法倒是把燕行知给气笑了,他实是没想到,她竟会这般黏着自己。只觉这抱着他胳膊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不禁心生怜意。她是个没做过那些伺候人的事儿的雏,分明自己害怕得不行,还逞强说要伺候他,这真是……

  他只觉心口被她这番心意给熨了一下,暖乎乎的,很是舒坦。他不自意地柔和了眉眼,抬手揉她的头发,无奈道:“你啊。”

  “那爷……这可是愿意让奴家伺候了?”她抬眸,雾气迷蒙的大眼睛怯生生地望着他看。

  他喉头一动,敛眸坚持道:“你还小。”

  小?!她才不小了!

  哼!都不敢脱裤子让她瞧,他才小呢!

  苏小淮这般腹诽着,心里倒是明白他的顾虑。她想了想,有了主意,她没羞没臊道:“那爷,奴家用手帮你!”

  燕行知:“……”

  没料到她竟能说出这话来,燕行知除了哭笑不得之外,这时倒还真没了别的情绪。

  “不必,不行。”他道,说着要去拉开她的手,“乖,初九,回去睡觉。”

  苏小淮着急,一抬腿全身都扒了上去,耍无赖道:“不行不行!爷身体不适,奴家不安心!奴家睡不着!”

  燕行知闹不过她,只好弯腰将她打横一抱。苏小淮只觉身子一空,惊呼出来,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衣襟。

  “既是如此,那本王就陪你睡。”他笑道,将她抱到了床上。苏小淮大喜,连忙爬起来帮他脱鞋宽衣。

  本以为能跟他做些什么呢,却不想燕行知上了床,便拿被子将她一裹,团成了一个卷,将她压了个严实,淡道:“睡吧。”

  苏小淮:“……”

  她就知道不会有好事……

  “爷,人家动不了了。”她撒娇道,就指着他能放开她。

  “正好,睡觉不必乱动。”他的眸底满是笑意。

  苏小淮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看,只见他叹了一口气,颇为隐忍,明显是欲|火未消。但又见他眼底有乌青,知他近来忙碌,定是没能睡上个好觉,她顿时又觉不忍心再闹他。

  见他既是能忍,固执不碰她,她也没了办法。她遂歇下劲儿来,小声嘀咕道:“那……爷亲奴家一口?”

  “为何?”燕行知挑眉,看着她被闷得有些发粉的脸颊,倒觉如甜桃般可口。

  “爷亲奴家一口,奴家就乖乖睡了,再也不闹爷了。”她鼓了鼓双颊道。

  燕行知笑,探身上前,在她脸上轻轻一落,哑声道:“睡吧。”

  她脸一红,道:“……爷,再亲一口?”

  “不是说不闹了吗?”

  “爷就再亲一口嘛……”

  “……你啊。”

  ·

  翌日天明,画舫归岸。

  与好看的王爷“睡”了一觉的苏小淮精神好极了,容光焕发,身体倍棒。倒是燕行知,许是昨夜一直忍着未能排解,迟迟难以入眠,今日瞧起来面色有几分苍白,看起来带着病气。

  一行人送走了那皇帝,燕行知与鸨母再谈了几句那花魁的事,便想着要回府休憩。

  正走到下船的梯口,却不想,一旁的花魁猛地挣脱了束缚,被关在下舱里一整夜的她许是发了狂,直直朝燕行知冲了过来。

  苏小淮是时正立在燕行知身旁,见此身子一紧,跨步上前便是一挡,喊道:“爷小心!”

  她心知以燕行知的身手定能躲开,但如此表忠心的好时机,她又岂能放过?

  是以,她如愿地被那花魁一撞,脚底一滑,“扑通”一声落进了河里。一旁侍卫急忙捉住了那花魁。

  燕行知见此瞳眸猛缩,心口一空。他实是没想到初九会挡上前来!

  他思绪大乱,毫不自知地迈了一步上前,似是想要救人,却蓦地被人按住了肩膀。

  霎时间回神,燕行知只觉背上一热,惊出了一身汗。

  他方才……想做什么?

  燕行知回眸看,原来是柴钦。只见柴钦定定地望着他,严声道:“爷,我这就派人去捞。”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不慎,沉下脸来,只轻道:“有劳。”

  末了,燕行知垂眸,望着下头扑腾的水花。他蹙眉,不知在作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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