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劫(10)_(快穿)我帮男主渡个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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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劫(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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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行知一路把苏小淮抱回了雅间,将她在床榻上轻放,站去一旁。伤药很快被送到,侍女为她脱了外衫,包扎了伤口。

  苏小淮咬着下唇隐忍,那药还在作效,外人的每一点触碰,都让她觉得难受不已。待处理完了伤口,她松了一口气,又见那侍女欲要帮她换衣,她看了一眼不远处负手背对她而立的燕行知,悄悄勾唇,遂挥手让侍女退去。

  燕行知等了一阵,门一合,便听苏小淮绵声唤道:“爷……”

  他回身望她,气息一滞。

  只见她穿着兜衣,右手扯着衣服,笨拙地往身上套着,然却碍于那迷香作祟,她四肢瘫软无力,倒是穿不上的。

  遂听她可怜兮兮地道:“爷,奴家穿不上这衣服……”

  若要说方才他心里满是怒意的话,那么此时见了她这副模样,便是戾气尽去,只余下了满心的无奈之意。

  这丫头,又在撩拨他。

  他走过去,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将她望着,挑唇笑道:“方才为何不让人帮你?”

  她撅嘴,直白道:“因为奴家想让爷帮我。”

  他垂眸笑开:“那若是本王不想帮呢?”

  苏小淮闻言挑眉,暗道:半年不见,不想她家王爷倒是学坏了些。

  她遂挣扎着起身,左右他离床不远,她一个飞扑,便挂到了他的身上去。

  燕行知被她突如其来的袭击惊了一下,下意识将她揽好,便觉她蹭到了他身上来。

  他一僵,微热。

  她这向来没大没小的性子,倒没有改变半分。他微哂,正想教训教训她,低头却只见她明媚的笑脸,看得他半点儿脾气也无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这丫头,怎得这般——”

  “奴家想爷了。”

  他顿了一下,分明是轻轻的一句话,却让他觉得心口似是被什么重重地锤了一记。

  她的目光笃然,眼里满是他的影子。

  那直率真挚的眸子,望得他说不出话来。

  大半年时间里,他不止一次告诉自己,她是一枚早已铺就的棋子。

  棋局未终,他碰她不得;纵使是棋局终了,那便该是兔死狗烹。

  可这样的她,他竟是舍不得……

  见燕行知面色未改,无甚反应,不知是作何想法。

  苏小淮敛眸,复又笑开道:“所以想要爷亲一口。”

  燕行知听罢,和缓了面色,但笑不语。

  他将她抱回到床上。被他这么一抱,苏小淮只觉,那药性登时又强了几分,竟是烧得她找不回了神智。

  燕行知正欲抽离,却是被她攥住了衣襟。只见她明眸潋滟,双颊绯红,一如即将盛放的花朵,沾染了世间所有的亮色。

  她细软如小奶猫般的轻吟声声,他越听越是沉了眸色。

  他俯在她身前,展掌握住了她的手,那热度如火,似是能将他的躯体一并点燃。

  燕行知定定地望了她几许,低声道:“初九,松手。”

  苏小淮被那邪火烧得浑身酥麻,方才蜷在他怀中时只觉有几分纾解,此时又怎会甘心放开手去。

  “爷,奴家难受……”她含着泪,软声吐露,温香的气息扑打在他的脸上,诱得人一阵颤栗。

  “乖,药很快就好了。”他安抚着她,却见她这副模样,喉头一动,身子微紧,只觉得或许反倒是自己中了那迷药。

  被她捉着不放,燕行知遂坐到床边,将她半抱在怀中,细心地避开了她左臂上的伤口。

  苏小淮倚在他紧实的胸膛上,听着他心脏促然而有力的跳动声,轻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不知缘何倒有了几分安心感。

  这真是教人——

  想当场采了他。

  苏小淮到底是说干就干的妖精,她仰首便亲上了他的下巴。左手虽说是抬不动,但这并不妨碍她右手对他胡来。她转身向着他,右臂勾上了他的脖颈,咬上了那张她心心念念的薄唇。

  唇上一湿,燕行知眸子陡然幽暗,深得似是借了窗外的一捧夜色。

  “初九,听话,别闹了。”他敛眸,嗓子更哑,抬手想去拦她。

  药力未消,她自然是不听的,他越退,她便越是进。

  佳肴在眼前放了八年有余,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却不能吃,最多也不过就是舔上一口,她馋得紧,便是一只饿得狠了的小兽,对着他就是一顿乱啃。

  燕行知心火大起,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眯眼,温声问道:“初九,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笑道:“自然是知道的呀。爷不是说了,要亲自教奴家花术么?”

  他微怔,片刻勾唇道:“确实。”

  苏小淮挑眉笑,见许是有机可乘,正想扑上前,却不料天旋地转,他竟是欺身过来。

  “既是如此,那本王便教你,你要好好学。”

  他低哑的呢喃如风卷林叶,沙沙作响,撩得人心鼓大动。

  苏小淮眨眨眼,乖巧应下,心里倒有几分狐疑。她本以为,且凭他那自持隐忍的性子,大概是成不了事儿的,还得让她来。

  却不想,他说的,竟全是认真的。

  听得屋里的动静,鸨母不敢推门,一旁侍女端着药,为难道:“花妈妈,您觉着这药……还要是不要?”

  鸨母以扇掩口,止不住笑道:“这解药倒是不用了,伤药再备些来吧。”

  是夜,待燕行知教会了她许多花样、折腾得她困顿不已之后,苏小淮才终于明悟过来。原来,他并不是一个她所认为的禁欲自持的正人君子,而是一个自学成才的……

  花术大家。

  ·

  自那日起,苏小淮便有了一位皮相极好的、她极欢喜的花术师父,也不知他是如何从繁忙的朝务中脱身的,他每几日便会与她展开一场一对一的教学工作。

  有了好的师父,再有苏小淮这么个好徒弟,二人自然是如鱼得水,相授甚欢。

  只不过,他教了她那么多,却到底是没有要她。

  苦求阳元而不得的苏小淮:“……”

  可就憋吧!她就看他什么时候能把自己给憋死了!

  分明不是对她那大好花景无动于衷,可他却偏偏把旁的事儿都做尽了,而那最该教的事儿,反而是一点儿也不碰。

  但冷静下来一想,苏小淮倒能理解。

  毕竟,到头来是要把她往龙床上送的,他自然不能要了她。

  想到此,苏小淮只想把司命拽出来揍一顿。

  就问什么时候,她才能穿一个可以光明正大采小哥哥的身份?!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候,苏小淮只听那朝中动荡慢慢沉寂下来,似是狂风暴雨即将来临的前夜,阴郁低沉,正暗中酝酿着一场惊涛骇浪。

  而被晋王栽培多年的初九与阿柳的使命,也渐渐浮出水面。

  一如司命所言,她二人果真是要被送去刺杀皇帝的妓艺。是以,自花术以后,刺杀的技法与实境演练皆被提上了她二人修习的日程。苏小淮活了上千年,脾性已定,倒无甚可改变的。只知,那年不过十五的阿柳,在如此培养之下,是越发冷血了起来。

  心知最后只会有一人能担此重任,更知若是让阿柳去了,燕行知此劫必然是渡不过的,所以苏小淮便越发认真地学起技艺来。

  认真到,让燕行知进退维谷。

  ·

  转眼夏日又至,距离那入宫之日不剩多少时候了。燕行知遂明面上花重金,将她二人一并买下,带回了府邸,以做入宫的准备。

  是日,苏小淮正在自己的屋中临帖,一笔一划甚是专注,遂不知门外立着一人。

  午后的日光斜照,将那人的神色匿进了深影之中。他负手立着,目光定定地望她,却不知其所想。

  苏小淮写完搁笔,正想疏通一下筋骨,却下一刻,落入了一个暖人的怀抱。

  熟悉的气息袭来,她身子一紧,复又松了下来。

  只听他贴着她的耳侧道:“初九。”

  她闻声耳根一烫,一阵酥麻的感觉自脊背一窜而下,挠得她心痒痒。

  “爷。”她侧身对他笑,指着字道,“爷瞧着,这字可比以前的好?”

  燕行知看了一眼,浅声道:“甚好。”

  听他语气有几许疲惫,她遂转过身子去,摸了摸他的脸庞,问道:“爷可是没休息好?”

  燕行知闻言倒有了几分笑意,他睨她一眼道:“昨夜,确实没休息好。”

  苏小淮:“……”

  都怪她都怪她。

  她更笑,仰头便去亲他,道:“既是如此,那奴家伺候爷歇息?”

  “若是你伺候,怕是歇不了。”燕行知浅笑,若有所指,而她听罢,盈盈笑意更盛,融进他的心底。

  他眸光微敛,淡笑着将她收拢几分。

  怀中这人,他越是碰,便越是移不开手;越是抱,便越是舍不得。

  他一直都在想,若是她能少努力几分,低阿柳一等该有多好。

  可终究,她没有……

  “那爷来寻奴家,便是又要传道授业了?”她笑着,去勾他的身子。因着二人相熟至极,不过几下功夫,他便起了欲念。

  他喉头上下一动,若有所思。

  继而牵过她的手,他将她向外面带去,侧眸望她道:“湖里的荷花开得正好,本王带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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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你去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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