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劫(10)_(快穿)我帮男主渡个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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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劫(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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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数日,待一切准备稳妥之后,苏小淮便带着聂予衡与谢清书入了天元教的秘境。

  秘境坐落在高耸的天元山后,传闻道那秘境之内林木遍布,铺天盖地。秘境的入口乃一条水道,狭长逼仄,仅容一条小船缓行而过,是以这也是苏小淮无法带太多人一同进去的缘故。

  教众沿着小河,一路将他三人朝秘境入口处送去,苏小淮着一身干练的妃色短打,发髻高绾,腰佩长鞭,当头走着。行至那入口处,只见河水隐匿在一座小山之下,一条小舟停在岸边。

  只见那右护法谢清书墨发飘飘,身着一袭儒雅白衣,手执折扇,不似去秘境寻心经的护法,反倒似是要去学堂温书的读书人。谢清书先一步上了小舟,目光向苏小淮望来。

  他生得一副好样貌,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若有不知其温润皮囊下包着的森森白骨者,倒是会被这人的皮相所俘获的。

  所谓“斯文败类”,大抵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

  “教主,您请。”谢清书微笑,他稳住了小舟,给苏小淮让出了上船的路。

  苏小淮抬步欲去,一旁送行的蝶三娘见了,三两步冲上前来,握住苏小淮的手,小声道:“教主,凡事多留心。”

  闻言,苏小淮颔首,安慰道:“蝶姨放心。”

  说罢,她踏上了船去,抬眸去看聂予衡,他神色淡然不显,只默默地跟了上来。

  一见到他,苏小淮便觉心气难平。前几日他把她点穴晾在那不说,还竟然趁她不在偷偷娶了妻,这真真是气煞她也!

  这几日,她虽着人查他的妻室所在,却不想竟是遍寻不到,堪堪只知他惦记着一个名唤“阿九”的女子,而至于那小名是写作“阿九”还是“阿久”倒是不得而知。

  苏小淮心里堵着气,可偏偏她又不能因为这事儿,顶着夙长欢的皮囊去问他,又见秘境之行将及,她遂只好暂且作罢。

  哼!聂予衡,等出来了,看她怎么收拾他!

  小舟划动,荡开水浪,缓缓行入了洞中。入了洞,便觉双眼一黑,苏小淮不敢掉以轻心,遂放开了神识,以护自己与聂予衡周全。

  翻看过夙长欢的记忆,这秘境,她倒还是第一次进来。洞穴之内,寒意渗人,头顶时不时传来翅膀拍动的声响,想来当时穴居于此的蝙蝠。

  那二人轮流划着桨,愈是往里,洞穴便愈是开阔。苏小淮静静地打着坐,聂予衡与谢清书亦是未言,三人便就这样一路向里而去。

  小舟行了约摸有两炷香的功夫,苏小淮只觉前头有了亮光,她以神识一探,便知差不多能上岸了。

  甫一出洞,河水映着的日光如针一般刺入了眼中,苏小淮抬手挡了一下,渐渐适应起来,定睛一看。

  触目所见,密林葳蕤,郁郁葱葱,倒显得有几分阴森。苏小淮本以为这秘境会是如何一般世外桃源的景色,眼下倒难免有一些失望,偷偷地鼓了鼓脸颊。

  聂予衡恰是瞥了她一眼,不经意将她的这副情态敛入了眸中。他敛眸,蓦地只觉,这人不似他预想的那般面目可憎。

  沿着小河出了洞口,只见这河面顿时开阔,河水自远端的山崖上一泄而落,想来那便是这河水的源头。再往前便是陆地,三人遂寻了一处地方停靠,踏上了岸去。

  此处头顶山谷回环,几近遮天蔽日,抬头只能见一块圆形的蓝天。苏小淮暗叹,既是看不见太阳,便难以识记方向,她只好用神识来找路了。

  苏小淮一边心疼着自己的灵力,一边散开神识,却见这倒是一处安稳的地方,密林深处多是一些性情温驯的动物,几乎看不到有什么猛兽。再往里探,只见深处有一洞口,似是能入内一看,想必那《坐隐心经》定是藏在那洞穴之中才是。

  思及此,苏小淮望了他二人一眼,挑唇道:“走吧。”

  谢清书挑眉,聂予衡则是颇有疑虑了望了她一眼。

  本以为这路只有一条,可走着走着,苏小淮惊觉,这事情远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一路上树木层层叠叠,一旦一头栽进了这林中,则四周的景色几近相同。苏小淮牵着头,一路循着神识所指引的地方向前走,一边走一边在树上做了标识。不料三人行了大半天功夫,莫说是那洞穴了,便连一块空地都没能找到。饶是苏小淮用神识探看也是无用,神识之中的洞穴似是会变动方向一般,无论她怎么朝着那洞穴走,都会回到原来的地方。

  被困住了。

  苏小淮挑唇笑开,没想到她分明有法术护身,却还是入了阵。

  呵,这倒是颇有意思。

  那二人皆是察觉到了不对劲,遂停下了步子。

  “这教中秘境,当真是名不虚传啊。”谢清书用折扇一下一下地击打着自己的手心,摇头晃脑地笑叹道。

  “想来是入了阵,先休息一下吧。”苏小淮吩咐道,兀自寻了一处地方打坐。她静下心气来,侧耳静听。只道这入了阵,必然是要找到阵眼,才能得逃脱。

  他三人入秘境之时,正是午前,不想耗费了太多时间,天正在转黑,想来太阳正在西落。她放出神识再探,却惊觉这秘境竟是变了模样,原先出现了一边的洞口,如今竟然已经移到了另一面去。

  这是为何?

  苏小淮疑惑不解。然身上的灵力损耗颇多,抬眼又见那很快就黑下来的天色,遂打算在此处先休息一晚,再做打算。

  与他二人稍稍商量了一番,便决定在原处休息。夜里的深谷寒凉难耐,遂是燃了一堆火取暖,亦是可作避兽之用。苏小淮吃了一些干粮,便见谢清书起了身。

  “不知右护法要去何处?”她抬眸问道。

  谢清书回身,几近风骚地挑眉道:“人有三急,不知教主大人可有兴致跟来一看?”

  苏小淮:“……”

  见苏小淮难看的脸色,谢清书笑道:“玩笑玩笑。倒是不知教主信不信得过属下,属下正想着给您守夜呢。”

  苏小淮睨了他一眼,暗道这自然是信不过啊。

  只不过眼下二人的窗户纸还没到捅破的时候,她遂勾唇笑开道:“右护法大人有心了,本座恰好有些累了,有劳。”

  说着,她望向聂予衡,微微一笑,朝一旁他勾了勾手指道:“你过来一点儿。”

  聂予衡蹙眉,依言坐过去,不知她又要做什么。

  只见苏小淮大落落地往他腿上一枕,蜷缩起来,闭眼就睡。

  聂予衡:“……”

  她的脑袋枕得他大腿酥麻,他一敛眸,只觉颇不自在,想抽身出来。

  “不准动,动了本座就咬你。”

  聂予衡:“……”

  他颇有几分无奈,扬眸看了谢清书一眼,却见那人轻轻嗤笑了一声,转身消失在了林中。

  聂予衡望着他走远,眯了眸子。

  ·

  过了一些功夫,只听这女子的呼吸渐缓,似是沉入了熟睡之中。聂予衡被她枕得有些发麻,遂抬手将她扶起,靠到一旁的树干上。

  本以为,如她这般武艺高强之人,想来定是会醒的才是。却不想直到他撒了手,她依旧睡得安然,毫无所觉。

  聂予衡望见她乖巧的睡颜,却竟是忘了杀心。他突地哂笑,暗想:当真不知这人是怎么活下来……

  不想这个念头刚一浮出脑海,他便怔了一下,霎时黯了眸光。

  他蓦地想起,有一人,也曾在如此危险的境地中,睡得这般没心没肺……

  寂静的深夜易教人动容。

  聂予衡不再去细想,持剑而起,四处打量。被困在这阵法之中,他亦要想法子逃脱才是。只道今日,不知她是否心中有数,一上来就带着他二人入了树林乱转,却不想迷失了方向。

  只是,虽说她看似是像无头苍蝇一般乱撞,但他却知,她前进的方向倒是有一定规律的。此处看不到太阳,但他估计时间与方位的能力过人,虽知道她是带着他们正好走了一个弧线。

  她是依据什么在走的?

  正琢磨着,便听有人走来,聂予衡抬眸一看,只见是谢清书。

  那人望了苏小淮一眼,抬手向聂予衡招了一招。聂予衡眸眼微眯,走了过去。

  苏小淮睁开了眼睛。

  ·

  二人走到一处偏僻的所在,便见谢清书笑眯眯地问道:“聂九,不知你可有意与我联手夺那心经?”

  聂予衡淡淡地望了他一眼,直白问道:“好处?”

  谢清书不紧不慢地笑道:“我知道,五年前血礼,你是唯二的胜者之一。”

  一听这话,聂予衡正眼望去。

  “我知你这名字的来历,更知你在找那个编号为九的女子——”见聂予衡沉了脸色,谢清书暗笑,只道,“我大可告诉你,她还活着。”

  聂予衡霎时心鼓狂作,勉强压抑着情绪,竭力平静问道:“她在何处?”

  “与我联手杀了夙长欢,我自然会告诉你。”

  聂予衡眯眼盯着他,没有答话。

  “杀了她,助我夺得心经。待来日我继任教主之位,你便会是天元教的大功臣。如何?”那双桃花眼里,满是自得的笑意。

  二人相持片刻,聂予衡垂眸只道:“容我考虑。”

  “甚好。”谢清书深深看了他一眼,只道,“期待你的好消息。”

  说罢,他复又离开,似是去寻路。

  聂予衡静立片刻,走回到原处。

  火光跳跃不定,在那女子的脸上留下忽明忽暗的光影,他眸子一幽。

  耳边闪过徐笛的叮嘱——

  若是能得机会,切莫手软。

  ※※※※※※※※※※※※※※※※※※※※

  苏小淮:“那么问题来了,假如我和你妈都掉进了水里,你先救哪个?”

  聂予衡:“……”

  杭白:“啧啧啧,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真诚与信任呢?”

  苏小淮:“这还不都是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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