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意外和明天 2
第六章意外和明天（2）
去包房的路上，张羽对我说“这次是个大客户，招呼好点，小费少不了你的”我扭头看了看张羽故作神秘的样子。包房里坐着两个男人，四十来岁，一个两颊肥肉，口大唇厚，带着一个大的金戒指。一个斯文精干，带着一副眼镜，手上戴着有皇冠的手表，对名牌的浅陋无知，不知道名字，但是感觉名贵。都翘着二郎腿看着进来的七八个美女。一眼望去，各色有胸有腰的美女，一字排开，斯文精干的男人指了三个留下来，其中张羽在内，其他的被请了出去。
张羽坐在斯文精干男的身边，靠的极其的近，声音发嗲“于老板，好几天不见你，好想你啊”那个叫于老板的色迷迷的看着张羽，在她的大腿上掐了一下”蓝玫，嘴巴就是甜了，跟抹了蜜似的。”于老板手揽着张羽，手不安分的摸了一下张羽的屁股。张羽却笑嘻嘻的凑上去”老板，你好坏哦，来，我们喝酒”他们说着下作的笑话，张羽却也是一副风尘做派。那嗲嗲的声音，听得我一身酥麻，给他们倒酒，于老板的目光朝我看过来，直到张羽叫他才移开眼去。那一瞬间，我脑子蹦出“衣冠禽兽”这个词。包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男人身后还跟着一个男助理。
“钟老板，快过来坐”带金戒指的男人招呼着。
钟老板走到有亮光的地方，才看清是钟翊谦，刚在大厅的熟悉背影也是他。我想偏头躲过去，钟翊谦看见我，目光在我身上停顿了几秒，不动声色的坐下来。
“钟总，难得见你啊“
“科长这么忙，是没有时间见我们才对”
赵姐又带了一排美女进来，让钟翊谦挑选。赵姐坐在钟翊谦的身边，给他倒酒，殷勤的端起酒杯递到钟翊谦手里。“钟老板，好久不见了，以后要多多关照啊，挑几个喜欢的”
钟翊谦一笑，对着那些美女扫了一眼，指着两个短发的美女“就她们吧”
两个短发美女在钟翊谦身边坐下。赵姐叫我给钟翊谦倒酒，带着其他小姐出去，临出门笑着说“玩的尽兴啊”酒吧并不是靠小姐赚钱，而是酒钱。几个小姐都想方设法让客人多喝些酒。我在一旁干着倒酒和点歌的活。
“花夕，过来倒酒”张羽叫我。
我拿着酒给于老板倒满，于老板一下子抓住我的手，我要挣脱，他抓着不放。
“陪我喝杯酒”
“我不会喝”看着那张油光满面的脸，我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还是要装的很乖巧。
“他从钱包拿出一打钱砸在桌上“陪我喝几杯，这些钱就是你的”他们都看着我，气氛有些冷场。
“花夕，陪于老板喝几杯嘛”张羽打圆场，把我拉到身边，把杯子递给我。我看着那打钱，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好，豪气”于老板叫好。放下杯子，钟翊谦看了我一眼，拿着杯子若有所思的喝了一口。
“赵科长，这次的项目，多多照顾啊”钟翊谦对旁边那个胖男人说。
“这是当然，大家都合作愉快”
于老板给和我划拳，输了还故意耍赖，用兑换好的洋酒灌我。于老板说，我喝完一瓶兑好的洋酒，也就是一个啤酒瓶的量，桌上的一万就是我的了。拿着杯子喝到一半，胃里一阵恶心，捂着嘴冲出包房，去了洗手间，身后惹起一片笑声。在洗手间呆了分钟，用清水拍拍脸，回到包房。钟翊谦和他的助理已经走了，小姐也剩下两个。张羽看着我回来，招呼我坐下。拿起一杯倒好的酒递到我手上。
“于老板喜欢你，再和于老板喝一杯”
“来，小妹，再喝这一杯，这些钱都是你的”他的手在我大腿上拍了拍，我恶心的把他的手推开。还是拿起那杯酒灌进去，喝完酒，我想起身，于老板再次拉住了我。我拿着钱，用眼神向张羽求助。
她视若未见的托着头“于老板，我有点头晕，先去下洗手间”张羽出了包房，我心里又急又害怕，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于老板大力的拉我坐下。
“小妹，长得真水灵”脸就凑了过来，我躲开。他整个人扑过来，我想推开他，却大力的被他抓住两只手。
“走开，走开”我喊道。
那男人的嘴脸却离我越来越近，压制住我，我努力挣脱，一记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意识有点模糊，眼前的景物在我眼前晃动，那个男人俯身下来亲我，我却无力反抗，意识模糊，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已经是中午。睁开眼，陌生的环境让我立马警觉起来。惊慌的坐起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昨天晚上的工作服已经被换下，换上了新的衣服。头有些晕，摩挲着头，想昨晚的事情。打量下周边，这是一间两室一厅的套房，扯起白色的被子抵着下巴，想起昨晚的一幕有种流泪的冲动。看着被换的衣服，开始胡思乱想。一阵脚步声传来。
“醒了”我抬起头看见钟翊谦，干净的白色衬衣，缓缓走过来。
“饿了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他在我床边坐下。
“我。。。。。。”我欲言又止。
“昨天我返回去，看见你被迷晕了，就带了回来”
“那我的衣服。。。。。”低着头问他。
“客房服务员给你换的”钟翊谦笑了笑。“你胆子不小”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抬头直视他。
“你收拾一下，在大厅等你，待会吃点东西”钟翊谦没有回答我，出去了。
我看着钟翊谦的背影，脑子里很乱，找不出头绪。心里感激钟翊谦把我拉出了火坑。起身，拉开房间的窗帘，阳光刺眼，我用手挡了挡，想去触摸温暖的光线。发了会愣，去洗手间洗了个澡，在镜子面前擦湿淋淋的头发，想起昨晚那个男人扑过来的情形，身体颤栗了下，反复把身体洗了很多遍。
后来我和钟翊谦的助理吃饭，他才告诉我，钟翊谦不敢得罪赵科长和于老板，找了赵姐，带了一群姑娘进来围着于老板。包房忽然被拉了电闸，钟翊谦把我抱离了包房。
听见外面手机响了。一看是妈妈打来的。接起，妈妈急促的声音。
“西贝，西贝，你爸爸进了手术室，你先回来”
“好，好，你别急。妈。我会尽快回去的“
“好”
妈妈挂了电话，我的心突突的跳。收拾好，去了大厅。钟翊谦翘着二郎腿在那里打电话，我走过去坐下，玩弄着手里的山寨机。
“好，合同等我回去再说。就这样”钟翊谦挂了电话。
“想吃什么？”
“随便”
“那走”
我跟在他后面，到了酒店门口，他去取车。他带我去了一家湘菜馆，点了一桌子菜。我习惯闷头吃饭，也不知道和他说什么，没有话题可聊。
“怎么去那上班”他问。我拨动着碗里的肉片，没有说话。
“缺钱？”
这两个字重重砸在了我心上。昨晚那个于老板把钱砸在桌上，让我喝酒的场景，在我脑子里回放，他大概是猜中十有七八。
“就是想挣点急钱回家”我回他。
“多少“他抬起头问我。
“你会帮我？我一时半会也还不上”我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说说看”
“几万吧”
“可以，我有条件。我可以给你二十万”我讶异的看着他，隐隐约约的从他眼神里，我看见了交易两个字。对有钱人来说，钱能解决的都不是问题。商品时代，似乎所有的都可以以价码来表示，都可以做成一笔交易。钱是促成交易的核心因素，无利不在，交易无所不在。钱能获得的有价之宝到底是比无价之宝少了人情味，不知道这是不是有钱人的悲哀。见我不回答，略有所思。钟翊谦指着龙虾那道菜说“味道不错，尝尝”
“什么条件？”
“陪我2年”他说，言语戏谑。
“为什么是我”当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很愚蠢，就像大多数女人问“你爱我吗？”明知道一切都只是虚妄的借口，或当时的情绪，还是不由自主的问出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包--养”关系？
“就像你们女孩子喜欢一件衣服，你会想方设法得到她”到底还是映射了那句“女人如衣服”，可是这件衣服会旧，会破，会过时，最快的取代不过是换季清仓出门。
“我不会出卖我自己”
我低头看了看胸前的平坦，想必他也不会喜欢我的色相。在酒吧，我见过钟翊谦挑女人的眼光，火辣美腿的锥子脸妖精。
“我吃饱了，谢谢你昨天出手相救，我先走了”说完移开椅子快步走出门去。我拒绝了他，我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了。可是我是多么的需要钱啊，从吃饭的地方出来，我一直怕自己反悔，冲进去答应他。自尊能救爸爸吗？为了钱，出卖自己，是不是太低贱了？有些事，做也会后悔，不做也会后悔。这些想法一直在我脑海里颠来倒去。坐公交去了绿妖的学校，手机没电了，拿着包在楼下徘徊。绿妖宿舍的叶子走过来和我打招呼。
“你找绿芜吧，她在食堂吃饭”
“哦，谢谢”
进了食堂，找到绿妖，绿妖桌上摆着的是两个白馒头，配着一小碟凉菜。手里的馒头已经吃了大半。看见我在对面坐下，惊讶了一下，把嘴里的馒头咽下去。
“你什么时候来了”
“你怎么吃这些，是不是把钱都给了我”
“没有，减肥呢”绿妖躲闪的眼神，她在撒谎。我的心微微紧缩了一下，一时感动的说不出话来。绿妖是不会撒谎的人，每次撒谎，眼神会第一个出卖她的嘴巴。
绿妖是个义气的姑娘，善良的满身正气，这也是我们成为好朋友的原因。我站起身想去买份饭菜给绿妖，绿妖立马起身拉住我。
“干嘛去，我真的在减肥。坐下”
我翻找着包，拿出200塞到绿妖手里，绿妖拿起钱就大力的塞回我包里，拉着我往外。“绿妖，你听我说。。。。。”
“我不听，不听，我能帮点小忙，我高兴。我有钱呢”
绿妖不肯让我给她买饭，也不肯拿钱，我们一路推推搡搡的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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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包房的路上，张羽对我说“这次是个大客户，招呼好点，小费少不了你的”我扭头看了看张羽故作神秘的样子。包房里坐着两个男人，四十来岁，一个两颊肥肉，口大唇厚，带着一个大的金戒指。一个斯文精干，带着一副眼镜，手上戴着有皇冠的手表，对名牌的浅陋无知，不知道名字，但是感觉名贵。都翘着二郎腿看着进来的七八个美女。一眼望去，各色有胸有腰的美女，一字排开，斯文精干的男人指了三个留下来，其中张羽在内，其他的被请了出去。
张羽坐在斯文精干男的身边，靠的极其的近，声音发嗲“于老板，好几天不见你，好想你啊”那个叫于老板的色迷迷的看着张羽，在她的大腿上掐了一下”蓝玫，嘴巴就是甜了，跟抹了蜜似的。”于老板手揽着张羽，手不安分的摸了一下张羽的屁股。张羽却笑嘻嘻的凑上去”老板，你好坏哦，来，我们喝酒”他们说着下作的笑话，张羽却也是一副风尘做派。那嗲嗲的声音，听得我一身酥麻，给他们倒酒，于老板的目光朝我看过来，直到张羽叫他才移开眼去。那一瞬间，我脑子蹦出“衣冠禽兽”这个词。包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男人身后还跟着一个男助理。
“钟老板，快过来坐”带金戒指的男人招呼着。
钟老板走到有亮光的地方，才看清是钟翊谦，刚在大厅的熟悉背影也是他。我想偏头躲过去，钟翊谦看见我，目光在我身上停顿了几秒，不动声色的坐下来。
“钟总，难得见你啊“
“科长这么忙，是没有时间见我们才对”
赵姐又带了一排美女进来，让钟翊谦挑选。赵姐坐在钟翊谦的身边，给他倒酒，殷勤的端起酒杯递到钟翊谦手里。“钟老板，好久不见了，以后要多多关照啊，挑几个喜欢的”
钟翊谦一笑，对着那些美女扫了一眼，指着两个短发的美女“就她们吧”
两个短发美女在钟翊谦身边坐下。赵姐叫我给钟翊谦倒酒，带着其他小姐出去，临出门笑着说“玩的尽兴啊”酒吧并不是靠小姐赚钱，而是酒钱。几个小姐都想方设法让客人多喝些酒。我在一旁干着倒酒和点歌的活。
“花夕，过来倒酒”张羽叫我。
我拿着酒给于老板倒满，于老板一下子抓住我的手，我要挣脱，他抓着不放。
“陪我喝杯酒”
“我不会喝”看着那张油光满面的脸，我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还是要装的很乖巧。
“他从钱包拿出一打钱砸在桌上“陪我喝几杯，这些钱就是你的”他们都看着我，气氛有些冷场。
“花夕，陪于老板喝几杯嘛”张羽打圆场，把我拉到身边，把杯子递给我。我看着那打钱，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好，豪气”于老板叫好。放下杯子，钟翊谦看了我一眼，拿着杯子若有所思的喝了一口。
“赵科长，这次的项目，多多照顾啊”钟翊谦对旁边那个胖男人说。
“这是当然，大家都合作愉快”
于老板给和我划拳，输了还故意耍赖，用兑换好的洋酒灌我。于老板说，我喝完一瓶兑好的洋酒，也就是一个啤酒瓶的量，桌上的一万就是我的了。拿着杯子喝到一半，胃里一阵恶心，捂着嘴冲出包房，去了洗手间，身后惹起一片笑声。在洗手间呆了分钟，用清水拍拍脸，回到包房。钟翊谦和他的助理已经走了，小姐也剩下两个。张羽看着我回来，招呼我坐下。拿起一杯倒好的酒递到我手上。
“于老板喜欢你，再和于老板喝一杯”
“来，小妹，再喝这一杯，这些钱都是你的”他的手在我大腿上拍了拍，我恶心的把他的手推开。还是拿起那杯酒灌进去，喝完酒，我想起身，于老板再次拉住了我。我拿着钱，用眼神向张羽求助。
她视若未见的托着头“于老板，我有点头晕，先去下洗手间”张羽出了包房，我心里又急又害怕，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于老板大力的拉我坐下。
“小妹，长得真水灵”脸就凑了过来，我躲开。他整个人扑过来，我想推开他，却大力的被他抓住两只手。
“走开，走开”我喊道。
那男人的嘴脸却离我越来越近，压制住我，我努力挣脱，一记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意识有点模糊，眼前的景物在我眼前晃动，那个男人俯身下来亲我，我却无力反抗，意识模糊，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已经是中午。睁开眼，陌生的环境让我立马警觉起来。惊慌的坐起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昨天晚上的工作服已经被换下，换上了新的衣服。头有些晕，摩挲着头，想昨晚的事情。打量下周边，这是一间两室一厅的套房，扯起白色的被子抵着下巴，想起昨晚的一幕有种流泪的冲动。看着被换的衣服，开始胡思乱想。一阵脚步声传来。
“醒了”我抬起头看见钟翊谦，干净的白色衬衣，缓缓走过来。
“饿了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他在我床边坐下。
“我。。。。。。”我欲言又止。
“昨天我返回去，看见你被迷晕了，就带了回来”
“那我的衣服。。。。。”低着头问他。
“客房服务员给你换的”钟翊谦笑了笑。“你胆子不小”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抬头直视他。
“你收拾一下，在大厅等你，待会吃点东西”钟翊谦没有回答我，出去了。
我看着钟翊谦的背影，脑子里很乱，找不出头绪。心里感激钟翊谦把我拉出了火坑。起身，拉开房间的窗帘，阳光刺眼，我用手挡了挡，想去触摸温暖的光线。发了会愣，去洗手间洗了个澡，在镜子面前擦湿淋淋的头发，想起昨晚那个男人扑过来的情形，身体颤栗了下，反复把身体洗了很多遍。
后来我和钟翊谦的助理吃饭，他才告诉我，钟翊谦不敢得罪赵科长和于老板，找了赵姐，带了一群姑娘进来围着于老板。包房忽然被拉了电闸，钟翊谦把我抱离了包房。
听见外面手机响了。一看是妈妈打来的。接起，妈妈急促的声音。
“西贝，西贝，你爸爸进了手术室，你先回来”
“好，好，你别急。妈。我会尽快回去的“
“好”
妈妈挂了电话，我的心突突的跳。收拾好，去了大厅。钟翊谦翘着二郎腿在那里打电话，我走过去坐下，玩弄着手里的山寨机。
“好，合同等我回去再说。就这样”钟翊谦挂了电话。
“想吃什么？”
“随便”
“那走”
我跟在他后面，到了酒店门口，他去取车。他带我去了一家湘菜馆，点了一桌子菜。我习惯闷头吃饭，也不知道和他说什么，没有话题可聊。
“怎么去那上班”他问。我拨动着碗里的肉片，没有说话。
“缺钱？”
这两个字重重砸在了我心上。昨晚那个于老板把钱砸在桌上，让我喝酒的场景，在我脑子里回放，他大概是猜中十有七八。
“就是想挣点急钱回家”我回他。
“多少“他抬起头问我。
“你会帮我？我一时半会也还不上”我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说说看”
“几万吧”
“可以，我有条件。我可以给你二十万”我讶异的看着他，隐隐约约的从他眼神里，我看见了交易两个字。对有钱人来说，钱能解决的都不是问题。商品时代，似乎所有的都可以以价码来表示，都可以做成一笔交易。钱是促成交易的核心因素，无利不在，交易无所不在。钱能获得的有价之宝到底是比无价之宝少了人情味，不知道这是不是有钱人的悲哀。见我不回答，略有所思。钟翊谦指着龙虾那道菜说“味道不错，尝尝”
“什么条件？”
“陪我2年”他说，言语戏谑。
“为什么是我”当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很愚蠢，就像大多数女人问“你爱我吗？”明知道一切都只是虚妄的借口，或当时的情绪，还是不由自主的问出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包--养”关系？
“就像你们女孩子喜欢一件衣服，你会想方设法得到她”到底还是映射了那句“女人如衣服”，可是这件衣服会旧，会破，会过时，最快的取代不过是换季清仓出门。
“我不会出卖我自己”
我低头看了看胸前的平坦，想必他也不会喜欢我的色相。在酒吧，我见过钟翊谦挑女人的眼光，火辣美腿的锥子脸妖精。
“我吃饱了，谢谢你昨天出手相救，我先走了”说完移开椅子快步走出门去。我拒绝了他，我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了。可是我是多么的需要钱啊，从吃饭的地方出来，我一直怕自己反悔，冲进去答应他。自尊能救爸爸吗？为了钱，出卖自己，是不是太低贱了？有些事，做也会后悔，不做也会后悔。这些想法一直在我脑海里颠来倒去。坐公交去了绿妖的学校，手机没电了，拿着包在楼下徘徊。绿妖宿舍的叶子走过来和我打招呼。
“你找绿芜吧，她在食堂吃饭”
“哦，谢谢”
进了食堂，找到绿妖，绿妖桌上摆着的是两个白馒头，配着一小碟凉菜。手里的馒头已经吃了大半。看见我在对面坐下，惊讶了一下，把嘴里的馒头咽下去。
“你什么时候来了”
“你怎么吃这些，是不是把钱都给了我”
“没有，减肥呢”绿妖躲闪的眼神，她在撒谎。我的心微微紧缩了一下，一时感动的说不出话来。绿妖是不会撒谎的人，每次撒谎，眼神会第一个出卖她的嘴巴。
绿妖是个义气的姑娘，善良的满身正气，这也是我们成为好朋友的原因。我站起身想去买份饭菜给绿妖，绿妖立马起身拉住我。
“干嘛去，我真的在减肥。坐下”
我翻找着包，拿出200塞到绿妖手里，绿妖拿起钱就大力的塞回我包里，拉着我往外。“绿妖，你听我说。。。。。”
“我不听，不听，我能帮点小忙，我高兴。我有钱呢”
绿妖不肯让我给她买饭，也不肯拿钱，我们一路推推搡搡的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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