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付诸流水 3
第八章付诸流水
蒋诀的哥们趁机抱住了顾若非，落单的是大森林。大森林人形单的站在舞台中央，台下一顿笑。主持人拿着拖把，笑意很深的给了大森林。
“这位帅哥，动作慢了点，没有抢到舞伴，送个拖把给你当舞伴。来，这位帅哥给我们领舞”等主持人宣布完，我不好意思看晏子暮，顾若非走到我们中间来，晏子暮这才松手。
“子暮哥，你怎么不选我”
“没看清”
大森林也不扭捏，拿起扫把扭动起来，引起台下爆笑。高大肥胖的身躯，照着钢管舞女郎的舞姿跳着，大家都止不住笑，全场气氛达到高点。我们也忍不住大笑，晏子暮却是没有找到笑点，反而低头看我笑。
“子暮哥，你一定要选我”顾若非娇颠道。
第二轮开始，大家动起来。大森林如愿抢到了司念晨，绿妖紧抱着朱翌晨。这两个人笑得花枝乱颤。我和蒋诀哥们组合在一起，顾若非笑得很开心，挑衅的看向我。蒋诀落单，主持人宣布蒋诀跳舞。看帅哥跳舞，台下的女生反应热烈。蒋诀拿着拖把，结合者街舞跳起来。
第三轮开始，音乐很短暂。晏子暮挤过来拉住了我一个手，顾若非紧随其后，眼疾手快的用身体把我挤到一边。顾若非像堵人墙一样的挡在中间，紧紧抱住晏子暮。我松开了晏子暮的手后，发现我一个人站在那。想到要跳舞的是我，我的脸一下就红了。
“哦，这次是个美女给我们跳舞”我偏头给绿妖一个求助的眼神，绿妖知道我不会跳舞。主持人把拖把拈过来给我，我想我脸色一定不好看。
“我来跳吧”
“我来”
绿妖站出来的同时，晏子暮也说了一声。台上的人齐刷刷的看向晏子暮，主持人愣了一会返神回来。“这位美女人缘好啊，最后一轮，各位一起跳吧”大家随着音乐在台上随着蒋诀念晨唱《JingleBells》的歌声跳起来。玩到晚上三点，大家都有些累了，到了后台找了几个位置趴着睡了一会。这也是我过得最有气氛的一个圣诞节。在欢声笑语里，淹没掉我难过的情绪。
雪整整下了一夜，这是这座城市的第三场雪，地上的雪铺的厚厚的。走在风雪里，身上一下子就落了雪花，司念晨在走出清吧不远的一个斜坡，滑了一跤，跌坐在地上。
朱翌晨笑的说不完整话：“念晨，哈哈，念晨。。。。。。”朱翌晨从地上捧了一捧雪撒过去，我刚好伸手去拉念晨起来，撒的我和念晨身上都是。
念晨索性不起来，在地上捧了一捧雪，朱翌晨见状拔腿就跑，念晨在后边，边追边骂：老邪，死哪去”绿妖也跟着疯闹，捧了一把雪，和司念晨围追堵截朱翌晨。顾若非被朱翌晨洒了一捧雪，也加入了“战斗”。他们跑开离我们有百来米远，晏子暮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用靴子踢着雪。看他们玩得正疯，我在街边木椅子上坐下来。捡起一根树枝在雪上不自觉的写了泊然两个字，心忽然抽紧了一下。
我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还来不及把雪上的字画乱，几个脚印就这样印了上来。抬头一看，是晏子暮。
“会不会走路。走开”我喊道。
“不就是一个破名字”他站着不动。我推了他一把，他猝不及防，加速度的助推力，他一屁股坐在雪地上。随手捧起雪，洒向他。雪刚好丢进了衣领里，晏子暮坐在地上忽然笑了。站起身，把身上的雪抖出来。随手捏了个雪球，朝我砸过去，不偏不倚的砸到了我的身上。
我不甘示弱抓起地上的雪反击，却总是偏落。晏子暮一个雪球打中我的头，雪四散开来，头皮有些雪凉雪凉的。晏子暮看我站在我身边，轻轻地拍拍我的头，扫掉头发上的雪。我往后退，让他不要碰我。我微微低头，拍掉头上的余雪。
“你上次跑哪里去了”晏子暮忽然扭头问我。
“哪次？”
“下火车后”
“没去哪。上次谢谢你。
“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有吗？我有看到一个陌生号码，我以为是骚扰电话”
“晏子暮”有人喊他。趁他回头，我一个雪球打到他胸口，雪球散开簌簌落下来。一身运动的顾若非走到晏子暮面前，帮他拍掉衣服上的雪问我们在干什么。
“没什么”
“子暮哥，你都不等等我”
朱翌晨追着念晨又跑回来了，朱翌晨不小心撞倒了我，我跌坐在地上。朱翌晨边跑边回头和我说对不起。晏子暮伸手要拉我起来。顾若非挡在我面前，先一步把手伸到我面前。我没理会，自己爬起来。
“朱翌晨，你撞倒西贝了”绿妖指责朱翌晨。
“你们两个别闹了，吃早餐去”说着朱翌晨也跌了一跤，逗得大家大笑。
圣诞节后，没有再登过□□，绪安泽的未回复，忽然不想再联系。暧昧是一个人的风花雪夜，阳光一出来，就会融化的无影无踪。
周六我去了绿妖的学校找她，正值他们学校举办汉服展。看见我站在广场上，绿妖款款走过来，还装模作样像闺中小姐一样给我行了给礼。
“小样，不知道你的，还以为你一小淑女”我笑她。
孔子曰：装13招雷劈。”绿妖一挥袖，把我逗乐了。
俞杭身上也是一身汉服，儒雅温良的样子，拿着宣传单对绿妖说，传单都发完了，活动快结束了吧。
拿出手机，看着正在讨论的绿妖和俞杭说：“抬起头来，拍一张嘛。”两个人很配合的抬起头对着镜头笑笑，第二张绿妖还搞怪的把手环在俞杭的脖子上，甜甜的笑着，甚是亲昵。
忙完，绿妖俞杭我们仨人在操场晒了会太阳，一起出了学校，在街上逛了逛，俞杭请客去吃火锅。点单后，三个人各自玩着手机。
“借手机玩玩，我的没电了”绿妖问俞杭。俞杭把手机给了绿妖后，自己去了洗手间。绿妖接过手机，我凑过去，看见壁纸是绿妖在空间的自拍照，绿妖会心的一笑。我用手蹭了一下绿妖“他怎么用你的照片做壁纸”
“没什么啊，他经常换的”
“他知道她女朋友的事了？分了？”
俞杭回来了，我就没再多问。菜上来了，我们三个开吃。吃完火锅，一个人在车水马龙的东大街闲晃。走进一条鱼龙混杂的街，以前听旧梦说这里能淘到不少的宝。水管架子上摆放着衣服丝巾之类的物品。看中一条素雅的丝巾，让看摊的女生拿下过让我看看，锥子脸上的眉眼，画着失败的眼线，像一条难看的墨迹。扯下丝巾丢给我看。
“60块，不议价。能接受再试”嚼着口香糖，懒懒的走过来。
我嫌她态度不好，看不起人。邻铺的架子上挂着一条样式差不多的丝巾，我走了过去，对那个平头的男生说，拿下来看看。奇怪眼影的女生拿着刚才的丝巾，硬塞到我怀里：“我们是一家，丝巾是一样的。”
“我们是一家。”男生也说到。
我伸手摆弄下眼前的丝巾，看着眼前的男生，唯唯诺诺的样子。“我就要这条。”我对平头男生说。
“你都摸了这条，还买那条”那女生上前一步对我说。
“卖不卖啊”那男生有些为难。我不想理那个嚣张的小太妹，把丝巾放下要走。小太妹一把抓住我的衣袖，大声说道：“不买就别走。”我反手抓回去，长长的指甲深深的钳进她的皮肤。
“放手”我心平气和的说。
“不放”
“放手”我再次警告，她还是不放。以前听说有些店主强买强卖，摸了就要买，没想到这次被我赶上了。我看不惯小太妹的态度，知道用钱能摆平，但是小太妹的嚣张惹恼了我。
我把我手上的包往后背，准备还手。我和那女生扭打在一起，她身旁的男生上前抓住我抓过来的手。这时这个男生的手被另外一只手扭在背后，痛的大叫。这时小太妹还想趁机抓我的头发，被晏子暮一把抓住了手：“我不打女生。你不放手，我就不敢保证了。”我狠狠的推开了那个女生，捡起地上的包。围观的人都凑上前看热闹。我转身离开，晏子暮走跟在我身后。
“贱女人。”
我听见这一声，掉头回去。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扇了她一巴掌。那女生面露凶色上前想还手。晏子暮抓住她的手，甩开。晏子暮拉着我从那家的铺位离开，我还能听见那个女生骂骂咧咧的声音。
“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怎么那么倔强。”晏子暮说。
“你别管我。”
“我不管你，你这张脸早就抓花了。”
正说着，有三个高大的男生拿着棍棒出来，在人群中搜寻着。晏子暮拉着我的手，立马就跑。我一个不小心，脚下不稳，膝盖重重的磕在水泥地上。我忍不住喊了一声“唉呀”晏子暮把我拦腰扶起来，拉着我狂跑说“快跑”。
那三个分头追上来，我们一路绕来绕去跑了好几个街区，晏子暮又拉着躲进一条安静的街道，进了一家店。坐定以后，晏子暮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径自喝掉。我也倒了一杯水，慢慢的端到嘴边。水喝到喉咙呛的我直咳嗽。这时老板给我们递了一张菜单，晏子暮把菜单丢到我面前：“吃饭”
“中饭还是晚饭。”我狐疑的问。
“随意。反正他们还在找我们。先吃饱再说。”
我和晏子暮点了羊肉泡馍。桌上放着大碗，我和晏子暮手里各有一个馍，撕成小块丢进碗里。安静的撕着馍，脑子里搜了一遍，发觉没有话题，便不做声。只想把这顿饭吃完，赶紧闪人。
“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凶的一面”他往碗里丢了块馍片。
“对于这种霸权主义，当然要发扬下流氓精神。哪有强买强卖，我就看不惯这种人”
往嘴里丢了块馍的晏子暮，忽然被呛到咳嗽。我拿起水壶倒了杯水递给他，他顺手接过喝下，拍了拍胸口，才咽下去。服务员把我们撕好的馍片拿下去，很快把我们羊肉泡馍端了上来。晏子暮拿出两双筷子，在茶杯里涮涮递给我，我说了声谢谢。我在碗里拌了拌，挑拣出那几块羊肉放在一边。
“减肥？”
“我不吃羊肉。给你好了”我把羊肉夹到他碗里，抓了一把香菜洒在他的碗里。
“很香的。”我低头吃饭，掩饰我作怪的表情。
吃完饭付账，我在包里翻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我的钱包，忽然想起在逃跑的过程，有东西掉出包外。晏子暮看我在那发愣，从兜里拿出一张卡递给老板。
“我们这不可以刷卡。”
“不可以？现金没那么多。”
“去取过来就好了。”晏子暮走出店外，看了看巷子里，又倒回来。
“欸，你钱呢？”
“刚跑的时候，钱包弄丢了。你呢”
“我很少带现金的。现在上哪取啊。要不把你押在这？”
“对了，你怎么在这里？”
“找朱翌晨，带着你跑，都忘记他了。我和朱翌晨约了朋友玩滑板，在那点了杯红茶，就看见你在那里”晏子暮拿起手机打给了朱翌晨，简单说了几句。
店里的电视播着《这个杀手不太冷》，我托着下巴专注的看着，感觉到晏子暮看向我。我偏过头去说：“帅吧。”
“花痴。”他不屑的说。
“你不懂”
晏子暮没有理我，自顾自的玩着手机。半小时以后，来的不是朱翌晨，而是顾若非。
“你怎么来了。”
“朱翌晨忙着呢。买个红茶，一转眼你就不见了，这破巷子好难找”顾若非看向我，问晏子暮“又是她？”
晏子暮嗯了一声，顾若非拽着他的胳膊说走吧。我跟在后面，渐渐慢下来步子。他们俩聊的起劲，完全忽视我的存在。到了一个岔路口，我就独自拐了进去。.半路上，我的手机响了，是陌生号。我犹豫了一下，接起来了。
“你好”
“在哪？”
“你是”
“晏子暮”
“哦。没事我挂了。”
我不由分说的挂了电话，把手机丢进包里。后来手机又响了几次，我都没有再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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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帅哥，动作慢了点，没有抢到舞伴，送个拖把给你当舞伴。来，这位帅哥给我们领舞”等主持人宣布完，我不好意思看晏子暮，顾若非走到我们中间来，晏子暮这才松手。
“子暮哥，你怎么不选我”
“没看清”
大森林也不扭捏，拿起扫把扭动起来，引起台下爆笑。高大肥胖的身躯，照着钢管舞女郎的舞姿跳着，大家都止不住笑，全场气氛达到高点。我们也忍不住大笑，晏子暮却是没有找到笑点，反而低头看我笑。
“子暮哥，你一定要选我”顾若非娇颠道。
第二轮开始，大家动起来。大森林如愿抢到了司念晨，绿妖紧抱着朱翌晨。这两个人笑得花枝乱颤。我和蒋诀哥们组合在一起，顾若非笑得很开心，挑衅的看向我。蒋诀落单，主持人宣布蒋诀跳舞。看帅哥跳舞，台下的女生反应热烈。蒋诀拿着拖把，结合者街舞跳起来。
第三轮开始，音乐很短暂。晏子暮挤过来拉住了我一个手，顾若非紧随其后，眼疾手快的用身体把我挤到一边。顾若非像堵人墙一样的挡在中间，紧紧抱住晏子暮。我松开了晏子暮的手后，发现我一个人站在那。想到要跳舞的是我，我的脸一下就红了。
“哦，这次是个美女给我们跳舞”我偏头给绿妖一个求助的眼神，绿妖知道我不会跳舞。主持人把拖把拈过来给我，我想我脸色一定不好看。
“我来跳吧”
“我来”
绿妖站出来的同时，晏子暮也说了一声。台上的人齐刷刷的看向晏子暮，主持人愣了一会返神回来。“这位美女人缘好啊，最后一轮，各位一起跳吧”大家随着音乐在台上随着蒋诀念晨唱《JingleBells》的歌声跳起来。玩到晚上三点，大家都有些累了，到了后台找了几个位置趴着睡了一会。这也是我过得最有气氛的一个圣诞节。在欢声笑语里，淹没掉我难过的情绪。
雪整整下了一夜，这是这座城市的第三场雪，地上的雪铺的厚厚的。走在风雪里，身上一下子就落了雪花，司念晨在走出清吧不远的一个斜坡，滑了一跤，跌坐在地上。
朱翌晨笑的说不完整话：“念晨，哈哈，念晨。。。。。。”朱翌晨从地上捧了一捧雪撒过去，我刚好伸手去拉念晨起来，撒的我和念晨身上都是。
念晨索性不起来，在地上捧了一捧雪，朱翌晨见状拔腿就跑，念晨在后边，边追边骂：老邪，死哪去”绿妖也跟着疯闹，捧了一把雪，和司念晨围追堵截朱翌晨。顾若非被朱翌晨洒了一捧雪，也加入了“战斗”。他们跑开离我们有百来米远，晏子暮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用靴子踢着雪。看他们玩得正疯，我在街边木椅子上坐下来。捡起一根树枝在雪上不自觉的写了泊然两个字，心忽然抽紧了一下。
我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还来不及把雪上的字画乱，几个脚印就这样印了上来。抬头一看，是晏子暮。
“会不会走路。走开”我喊道。
“不就是一个破名字”他站着不动。我推了他一把，他猝不及防，加速度的助推力，他一屁股坐在雪地上。随手捧起雪，洒向他。雪刚好丢进了衣领里，晏子暮坐在地上忽然笑了。站起身，把身上的雪抖出来。随手捏了个雪球，朝我砸过去，不偏不倚的砸到了我的身上。
我不甘示弱抓起地上的雪反击，却总是偏落。晏子暮一个雪球打中我的头，雪四散开来，头皮有些雪凉雪凉的。晏子暮看我站在我身边，轻轻地拍拍我的头，扫掉头发上的雪。我往后退，让他不要碰我。我微微低头，拍掉头上的余雪。
“你上次跑哪里去了”晏子暮忽然扭头问我。
“哪次？”
“下火车后”
“没去哪。上次谢谢你。
“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有吗？我有看到一个陌生号码，我以为是骚扰电话”
“晏子暮”有人喊他。趁他回头，我一个雪球打到他胸口，雪球散开簌簌落下来。一身运动的顾若非走到晏子暮面前，帮他拍掉衣服上的雪问我们在干什么。
“没什么”
“子暮哥，你都不等等我”
朱翌晨追着念晨又跑回来了，朱翌晨不小心撞倒了我，我跌坐在地上。朱翌晨边跑边回头和我说对不起。晏子暮伸手要拉我起来。顾若非挡在我面前，先一步把手伸到我面前。我没理会，自己爬起来。
“朱翌晨，你撞倒西贝了”绿妖指责朱翌晨。
“你们两个别闹了，吃早餐去”说着朱翌晨也跌了一跤，逗得大家大笑。
圣诞节后，没有再登过□□，绪安泽的未回复，忽然不想再联系。暧昧是一个人的风花雪夜，阳光一出来，就会融化的无影无踪。
周六我去了绿妖的学校找她，正值他们学校举办汉服展。看见我站在广场上，绿妖款款走过来，还装模作样像闺中小姐一样给我行了给礼。
“小样，不知道你的，还以为你一小淑女”我笑她。
孔子曰：装13招雷劈。”绿妖一挥袖，把我逗乐了。
俞杭身上也是一身汉服，儒雅温良的样子，拿着宣传单对绿妖说，传单都发完了，活动快结束了吧。
拿出手机，看着正在讨论的绿妖和俞杭说：“抬起头来，拍一张嘛。”两个人很配合的抬起头对着镜头笑笑，第二张绿妖还搞怪的把手环在俞杭的脖子上，甜甜的笑着，甚是亲昵。
忙完，绿妖俞杭我们仨人在操场晒了会太阳，一起出了学校，在街上逛了逛，俞杭请客去吃火锅。点单后，三个人各自玩着手机。
“借手机玩玩，我的没电了”绿妖问俞杭。俞杭把手机给了绿妖后，自己去了洗手间。绿妖接过手机，我凑过去，看见壁纸是绿妖在空间的自拍照，绿妖会心的一笑。我用手蹭了一下绿妖“他怎么用你的照片做壁纸”
“没什么啊，他经常换的”
“他知道她女朋友的事了？分了？”
俞杭回来了，我就没再多问。菜上来了，我们三个开吃。吃完火锅，一个人在车水马龙的东大街闲晃。走进一条鱼龙混杂的街，以前听旧梦说这里能淘到不少的宝。水管架子上摆放着衣服丝巾之类的物品。看中一条素雅的丝巾，让看摊的女生拿下过让我看看，锥子脸上的眉眼，画着失败的眼线，像一条难看的墨迹。扯下丝巾丢给我看。
“60块，不议价。能接受再试”嚼着口香糖，懒懒的走过来。
我嫌她态度不好，看不起人。邻铺的架子上挂着一条样式差不多的丝巾，我走了过去，对那个平头的男生说，拿下来看看。奇怪眼影的女生拿着刚才的丝巾，硬塞到我怀里：“我们是一家，丝巾是一样的。”
“我们是一家。”男生也说到。
我伸手摆弄下眼前的丝巾，看着眼前的男生，唯唯诺诺的样子。“我就要这条。”我对平头男生说。
“你都摸了这条，还买那条”那女生上前一步对我说。
“卖不卖啊”那男生有些为难。我不想理那个嚣张的小太妹，把丝巾放下要走。小太妹一把抓住我的衣袖，大声说道：“不买就别走。”我反手抓回去，长长的指甲深深的钳进她的皮肤。
“放手”我心平气和的说。
“不放”
“放手”我再次警告，她还是不放。以前听说有些店主强买强卖，摸了就要买，没想到这次被我赶上了。我看不惯小太妹的态度，知道用钱能摆平，但是小太妹的嚣张惹恼了我。
我把我手上的包往后背，准备还手。我和那女生扭打在一起，她身旁的男生上前抓住我抓过来的手。这时这个男生的手被另外一只手扭在背后，痛的大叫。这时小太妹还想趁机抓我的头发，被晏子暮一把抓住了手：“我不打女生。你不放手，我就不敢保证了。”我狠狠的推开了那个女生，捡起地上的包。围观的人都凑上前看热闹。我转身离开，晏子暮走跟在我身后。
“贱女人。”
我听见这一声，掉头回去。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扇了她一巴掌。那女生面露凶色上前想还手。晏子暮抓住她的手，甩开。晏子暮拉着我从那家的铺位离开，我还能听见那个女生骂骂咧咧的声音。
“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怎么那么倔强。”晏子暮说。
“你别管我。”
“我不管你，你这张脸早就抓花了。”
正说着，有三个高大的男生拿着棍棒出来，在人群中搜寻着。晏子暮拉着我的手，立马就跑。我一个不小心，脚下不稳，膝盖重重的磕在水泥地上。我忍不住喊了一声“唉呀”晏子暮把我拦腰扶起来，拉着我狂跑说“快跑”。
那三个分头追上来，我们一路绕来绕去跑了好几个街区，晏子暮又拉着躲进一条安静的街道，进了一家店。坐定以后，晏子暮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径自喝掉。我也倒了一杯水，慢慢的端到嘴边。水喝到喉咙呛的我直咳嗽。这时老板给我们递了一张菜单，晏子暮把菜单丢到我面前：“吃饭”
“中饭还是晚饭。”我狐疑的问。
“随意。反正他们还在找我们。先吃饱再说。”
我和晏子暮点了羊肉泡馍。桌上放着大碗，我和晏子暮手里各有一个馍，撕成小块丢进碗里。安静的撕着馍，脑子里搜了一遍，发觉没有话题，便不做声。只想把这顿饭吃完，赶紧闪人。
“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凶的一面”他往碗里丢了块馍片。
“对于这种霸权主义，当然要发扬下流氓精神。哪有强买强卖，我就看不惯这种人”
往嘴里丢了块馍的晏子暮，忽然被呛到咳嗽。我拿起水壶倒了杯水递给他，他顺手接过喝下，拍了拍胸口，才咽下去。服务员把我们撕好的馍片拿下去，很快把我们羊肉泡馍端了上来。晏子暮拿出两双筷子，在茶杯里涮涮递给我，我说了声谢谢。我在碗里拌了拌，挑拣出那几块羊肉放在一边。
“减肥？”
“我不吃羊肉。给你好了”我把羊肉夹到他碗里，抓了一把香菜洒在他的碗里。
“很香的。”我低头吃饭，掩饰我作怪的表情。
吃完饭付账，我在包里翻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我的钱包，忽然想起在逃跑的过程，有东西掉出包外。晏子暮看我在那发愣，从兜里拿出一张卡递给老板。
“我们这不可以刷卡。”
“不可以？现金没那么多。”
“去取过来就好了。”晏子暮走出店外，看了看巷子里，又倒回来。
“欸，你钱呢？”
“刚跑的时候，钱包弄丢了。你呢”
“我很少带现金的。现在上哪取啊。要不把你押在这？”
“对了，你怎么在这里？”
“找朱翌晨，带着你跑，都忘记他了。我和朱翌晨约了朋友玩滑板，在那点了杯红茶，就看见你在那里”晏子暮拿起手机打给了朱翌晨，简单说了几句。
店里的电视播着《这个杀手不太冷》，我托着下巴专注的看着，感觉到晏子暮看向我。我偏过头去说：“帅吧。”
“花痴。”他不屑的说。
“你不懂”
晏子暮没有理我，自顾自的玩着手机。半小时以后，来的不是朱翌晨，而是顾若非。
“你怎么来了。”
“朱翌晨忙着呢。买个红茶，一转眼你就不见了，这破巷子好难找”顾若非看向我，问晏子暮“又是她？”
晏子暮嗯了一声，顾若非拽着他的胳膊说走吧。我跟在后面，渐渐慢下来步子。他们俩聊的起劲，完全忽视我的存在。到了一个岔路口，我就独自拐了进去。.半路上，我的手机响了，是陌生号。我犹豫了一下，接起来了。
“你好”
“在哪？”
“你是”
“晏子暮”
“哦。没事我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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