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变奏曲 3
第三十三章变奏曲
“小姐，不要拔掉，还没输完”
“放开我，放开。我要找警察抓她”我们离念晨的病房越来越近，才听出是念晨醒过来了。我跑进病房，药盘被打碎，念晨披头散发，胡乱的打着身边过来拉她的医生护士。
“念晨，念晨”我喊她，她仿佛听不见，还在挣脱过来拉她的护士。
“放开我，我要回家”
“给她打镇静剂，快点”医生下了命令。一个护士拿着针筒，念晨被牢牢的牵制住了。打了镇静剂后的念晨才安静下来。
“病人情绪失控，明天继续观察”医生交代完，出了病房。
“子暮，你回去吧。我看着她”
“我没事。念晨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晏子暮问我。
“我也不清楚，是家里的事情”
“没几个月，司广丰案要开庭了吧”
“应该是”
“朱翌晨还和施落葵还在一起吗？”
“掰了”
“掰了好，施落葵就不是什么好人。竟然和念晨的爸爸混在一起。有钱的男人又不止一个”
“女人爱钱，是不是你们的本能”晏子暮问我，我立马白了他一眼。
男人好色，一定是你们的天性“我反驳他。一个护士小姐走进来打断了我们。
“病人需要休息，你们不要吵到她。”
我和晏子暮轻手轻脚的出了病房坐到走廊上去。我们聊了一会天，快十二点的时候，我倚在晏子暮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早上六点醒过来，径直进了念晨的病房。病床上空着，我去拉洗手间的门也没有人。
“这去哪里了”护士进来，我拉住她问有没有看见病床上的人。她说没有。
我急匆匆的往外走，晏子暮拉着我“你要去哪里”
“你说她会去哪里啊，我们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绿妖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念晨回来了，一声不吭进了房间。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告诉晏子暮这个消息。
晏子暮拖着我的手要去吃早餐，我们在医院的走廊遇见了钟翊谦，他也看见了我。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和医生说话。我以为我看错了人，凌晨六点，钟翊谦的出现，让我猜测是不是老太太出了什么状况。
晏子暮拉着我下楼，我还在惦记老太太的事情。和晏子暮吃完早餐，我给大森林打电话，让他给我请病假。回了房子，念晨坐在房间里看着窗前的风铃发呆。我走过去，问念晨发生了什么事情。念晨低头苦笑了一下“倪阿姨骗走了钱，和他的情夫迟子建跑了”
“是谁打晕的你？”
“倪阿姨。女人心海底针。她嫁给我爸爸十二年，十二年的感情也不过是一瞬崩塌”
念晨口里的倪阿姨，让人有些不敢相信。我和晏子暮陪着念晨去了警察局，念晨把事情经过给警察陈述一遍。
念晨从宾馆离开后，去了倪阿姨住的房子。刚走到大门外，看见迟子建和倪阿姨高兴的抱在一起，迟子建在倪阿姨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倪阿姨送迟子建离开。
念晨不敢相信平日里一贯贤良淑德的倪阿姨竟然会在父亲危难的时候背叛他。念晨转念一想，倪阿姨会不会是为了救父亲而讨好迟子建。
念晨在倪阿姨进门后，踏进大门，径直跑到倪阿姨房间。倪阿姨正在收拾行李，把最后一件衣服放进箱子，合上行李箱。念晨问她去哪里，倪阿姨谎称去朋友家住几天。念晨问起两百万的事情，倪阿姨气定神闲的坐在床边，说一切进行顺利。念晨打开注意到梳妆台旁边的密码箱是打开的，念晨走过去翻密码箱，里面首饰盒里首饰全部不见了。倪阿姨拖着箱子出门。
念晨跑过去挡在倪阿姨面前，质问她去哪里。倪阿姨再三强调说去朋友那里住。让她不要管大人的事情。
念晨问倪阿姨为什么和迟子建抱在一起。倪阿姨矢口否认。两个人推推拉拉出了房门，念晨拉着行李箱不让倪阿姨走，质问她和迟子建。倪阿姨去抢行李箱，念晨不给，倪阿姨反手推了念晨一把，念晨往后一退，失脚踏空，从楼梯滚下来，一头撞到了楼梯角。疼痛让念晨差点晕死过去。倪阿姨从楼梯上拖着行李箱下来，慌慌张张在桌上找车钥匙，碰翻了桌上的琉璃白菜摆件和花瓶。
从警察局回来，我问倪阿姨为什么骗钱。念晨靠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
“倪阿姨嫁进来没有多久就有了孩子，我爸爸依然在外面玩女人。那天我爸爸喝醉了，带了一个女人回家。倪阿姨看见了，骂走了那个女人。扶着我爸爸上楼，我爸爸忽然狂躁的推开倪阿姨，倪阿姨穿着高跟鞋，重心不稳从楼梯上滚下来。那天我刚放学回家，进门就看见急救车停在门口，倪阿姨躺在担架上，被抬到急救车上。倪阿姨从医院回来，孩子没了，从此以后也没有怀过小孩。其实我爸那时候不知道她有孩子”
“倪阿姨不是你爸的相好吗？”
“她说我爸是因为仕途娶了我妈妈，我妈妈走了以后。我爸再娶她，也是为了折磨她，她当年因为我爸没前途，跟了别的男人。”
“她说他恨我爸爸，以前太懦弱，后来对她太无视”念晨说着倪阿姨，垂下眼睑，思纣着她父亲的事情。念晨所知道的，都是倪阿姨临走前向绿妖控诉的。
念晨两天里都闷在房里，不肯出门，也不吃饭。买回来的饭放在客厅，到晚上回来，还是原封不动的放着。我把饭菜收拾好放进垃圾袋，去念晨房间敲门，无人应答。我一阵紧张，扭开门，一阵酒气扑面而来。地上倒放着几瓶洋酒，念晨睡在床上，醉的昏昏沉沉。我把洋酒瓶拣出来，端了一杯茶放在桌边。
绿妖回来也是一身酒气，倒在沙发边。我用手扇了扇，问绿妖喝酒了吗？绿妖说，你都闻见了，还问我。
“你们一个个都怎么了，醉的昏天暗地”
绿妖坐起来，一脸醉态，傻笑着“西贝，我和你说，俞杭是爱我的。哈哈哈”
“俞杭说，他是不会丢下我的”
“好，好，好。烂人”我看着陷在爱情圈套里的绿妖不知该说什么。
“不准骂俞杭，他不是那样的人”我把绿妖拽起来“回房间，睡上一觉”
“西贝，我要去找他”绿妖说着，东倒西歪的要往门边走。
我使劲拽着她，朝卧室走“门在这边”
“我要找俞杭”西贝边走边嘟囔。把绿妖拽回房间，绿妖倒在床上，我去洗手间拿毛巾和盆子，等我回到房间，绿妖嘴里还在喊俞杭。
我拿着湿毛巾给她，她擦了两下，转而嚎啕大哭“俞杭，说会好好爱我的。他说的。为什么又离开”绿妖倒在床上拽着被子哭，我心里暗暗的骂俞杭那个混蛋。
“好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绿妖崩溃的大哭，哭了十多分钟伴着呕吐声才渐渐停止哭泣。喝了些醒酒茶，才躺在床上安静下来。
把绿妖安顿好，又看了看依旧在熟睡的念晨，我略微安心的回房。
回到房间，晏子暮给我打电话。我靠在椅背上，接起电话。
“喂”
“听声音，不高兴啊”
“家里有两个酒疯子，都喝醉了，又哭又笑”
“你还醒着”
“我又没失恋”
“你失恋，会不会喝酒”
“我没失过恋，不知道”我想都没想，抢白了他。电话那边一阵窃笑。
“你笑什么。我都愁着她们，你在那里笑”
“没笑，那我是你的初恋”晏子暮的一句话把我说的哑口无言，想否认，却不知道怎么反驳。一直以来，都是心系着卓泊然，那种晦暗的感情潜滋暗长，自我拉扯。从来也没有尝试接受其他人。
晏子暮听我沉默“不说话就是默认”
“我是第几任”
“啊哈哈，没有，第一位，在我心里第一位”
“念晨说，顾若非每次都会去警告你要交往的女生，每次是几次”
“别闹。传闻大多不是真的”
“那什么是真的”
“我爱你”
“你们男生说爱一个人，怎么那么容易？”
“那你也说爱我，那么容易，也没见你说”晏子暮酸溜溜的问我。
“你喜欢过顾若非吗？”
“哪跟哪啊，怎么扯到她。”
“喜欢不喜欢？”
“我都把她当妹妹，你别多想。早点睡觉。”
“早点睡觉，干嘛打电话吵我”
“想你，晚安。”
“嗯”我先挂的电话，对着镜子擦了些睡眠面膜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做着光怪陆离的梦。梦见自己坐保时捷跑车去学校考试。答不出题目来，在收卷十分钟前焦躁不安。有偷看别人试卷答案的小心思，也有在收卷时候偷瞄几眼的侥幸心理，前排的绿妖一直扭头催我给她丢答案。
急躁不安的心情，被飘进来的电话打断，满教室都响着那首《travelingLight》“Iwasdoublingovertheloadonmyshoulders。WasaweightIcarriedwithmeeverydayCrossingmilesoffrustrationsandriversaraging”
被铃声吵醒，才发现焦躁的交卷只是一场梦。打开床头灯，床边的闹钟已是晚上一点，电话还在响。我从被子的一边摸出手机，才看清打来电话的是苏北。
“喂”还带着惺忪的睡意，接起电话。苏北说我从西餐厅离开后，他就被他父亲带回去。没收手机，送回了封闭式的复读学校。这几日放假在家，才拿回手机。
“西贝，我想你了”苏北的一句话把我的睡意搅清醒了。
“大晚上的，别说梦话了，挂了”
“西贝，我们还有机会，对不对”苏北问我。听见电话那头，一阵酒瓶被碰倒的声音。苏北打了一个酒嗝。看来是苏北喝醉了，平时苏北都不会在深夜打电话给我。我扶着额头，在想今天是不是喝酒日，怎么一个个都喝的开始念旧情。
一股呛人的烟飘进房间，拉开窗帘又合上，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但还有烟徐徐的飘进来，呛的我喉咙直咳嗽。
打开房间的大灯，开了门，大厅里浓烟弥漫，我疾步往厨房走，火势熊熊。我回头抓着手机，去拍绿妖和念晨的门，告诉他们着火了。打开念晨房间的门,里面空无一人，烟味和酒味弥漫在房间里让人觉得窒息。又跑去拍绿妖的门，使劲的摇绿妖，绿妖才醒过来，酒已经醒了一半。
“绿妖，着火了，快起来”绿妖还是慢腾腾的爬起来，我急的直拽她。
“快起来，我先去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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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放开。我要找警察抓她”我们离念晨的病房越来越近，才听出是念晨醒过来了。我跑进病房，药盘被打碎，念晨披头散发，胡乱的打着身边过来拉她的医生护士。
“念晨，念晨”我喊她，她仿佛听不见，还在挣脱过来拉她的护士。
“放开我，我要回家”
“给她打镇静剂，快点”医生下了命令。一个护士拿着针筒，念晨被牢牢的牵制住了。打了镇静剂后的念晨才安静下来。
“病人情绪失控，明天继续观察”医生交代完，出了病房。
“子暮，你回去吧。我看着她”
“我没事。念晨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晏子暮问我。
“我也不清楚，是家里的事情”
“没几个月，司广丰案要开庭了吧”
“应该是”
“朱翌晨还和施落葵还在一起吗？”
“掰了”
“掰了好，施落葵就不是什么好人。竟然和念晨的爸爸混在一起。有钱的男人又不止一个”
“女人爱钱，是不是你们的本能”晏子暮问我，我立马白了他一眼。
男人好色，一定是你们的天性“我反驳他。一个护士小姐走进来打断了我们。
“病人需要休息，你们不要吵到她。”
我和晏子暮轻手轻脚的出了病房坐到走廊上去。我们聊了一会天，快十二点的时候，我倚在晏子暮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早上六点醒过来，径直进了念晨的病房。病床上空着，我去拉洗手间的门也没有人。
“这去哪里了”护士进来，我拉住她问有没有看见病床上的人。她说没有。
我急匆匆的往外走，晏子暮拉着我“你要去哪里”
“你说她会去哪里啊，我们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绿妖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念晨回来了，一声不吭进了房间。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告诉晏子暮这个消息。
晏子暮拖着我的手要去吃早餐，我们在医院的走廊遇见了钟翊谦，他也看见了我。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和医生说话。我以为我看错了人，凌晨六点，钟翊谦的出现，让我猜测是不是老太太出了什么状况。
晏子暮拉着我下楼，我还在惦记老太太的事情。和晏子暮吃完早餐，我给大森林打电话，让他给我请病假。回了房子，念晨坐在房间里看着窗前的风铃发呆。我走过去，问念晨发生了什么事情。念晨低头苦笑了一下“倪阿姨骗走了钱，和他的情夫迟子建跑了”
“是谁打晕的你？”
“倪阿姨。女人心海底针。她嫁给我爸爸十二年，十二年的感情也不过是一瞬崩塌”
念晨口里的倪阿姨，让人有些不敢相信。我和晏子暮陪着念晨去了警察局，念晨把事情经过给警察陈述一遍。
念晨从宾馆离开后，去了倪阿姨住的房子。刚走到大门外，看见迟子建和倪阿姨高兴的抱在一起，迟子建在倪阿姨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倪阿姨送迟子建离开。
念晨不敢相信平日里一贯贤良淑德的倪阿姨竟然会在父亲危难的时候背叛他。念晨转念一想，倪阿姨会不会是为了救父亲而讨好迟子建。
念晨在倪阿姨进门后，踏进大门，径直跑到倪阿姨房间。倪阿姨正在收拾行李，把最后一件衣服放进箱子，合上行李箱。念晨问她去哪里，倪阿姨谎称去朋友家住几天。念晨问起两百万的事情，倪阿姨气定神闲的坐在床边，说一切进行顺利。念晨打开注意到梳妆台旁边的密码箱是打开的，念晨走过去翻密码箱，里面首饰盒里首饰全部不见了。倪阿姨拖着箱子出门。
念晨跑过去挡在倪阿姨面前，质问她去哪里。倪阿姨再三强调说去朋友那里住。让她不要管大人的事情。
念晨问倪阿姨为什么和迟子建抱在一起。倪阿姨矢口否认。两个人推推拉拉出了房门，念晨拉着行李箱不让倪阿姨走，质问她和迟子建。倪阿姨去抢行李箱，念晨不给，倪阿姨反手推了念晨一把，念晨往后一退，失脚踏空，从楼梯滚下来，一头撞到了楼梯角。疼痛让念晨差点晕死过去。倪阿姨从楼梯上拖着行李箱下来，慌慌张张在桌上找车钥匙，碰翻了桌上的琉璃白菜摆件和花瓶。
从警察局回来，我问倪阿姨为什么骗钱。念晨靠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
“倪阿姨嫁进来没有多久就有了孩子，我爸爸依然在外面玩女人。那天我爸爸喝醉了，带了一个女人回家。倪阿姨看见了，骂走了那个女人。扶着我爸爸上楼，我爸爸忽然狂躁的推开倪阿姨，倪阿姨穿着高跟鞋，重心不稳从楼梯上滚下来。那天我刚放学回家，进门就看见急救车停在门口，倪阿姨躺在担架上，被抬到急救车上。倪阿姨从医院回来，孩子没了，从此以后也没有怀过小孩。其实我爸那时候不知道她有孩子”
“倪阿姨不是你爸的相好吗？”
“她说我爸是因为仕途娶了我妈妈，我妈妈走了以后。我爸再娶她，也是为了折磨她，她当年因为我爸没前途，跟了别的男人。”
“她说他恨我爸爸，以前太懦弱，后来对她太无视”念晨说着倪阿姨，垂下眼睑，思纣着她父亲的事情。念晨所知道的，都是倪阿姨临走前向绿妖控诉的。
念晨两天里都闷在房里，不肯出门，也不吃饭。买回来的饭放在客厅，到晚上回来，还是原封不动的放着。我把饭菜收拾好放进垃圾袋，去念晨房间敲门，无人应答。我一阵紧张，扭开门，一阵酒气扑面而来。地上倒放着几瓶洋酒，念晨睡在床上，醉的昏昏沉沉。我把洋酒瓶拣出来，端了一杯茶放在桌边。
绿妖回来也是一身酒气，倒在沙发边。我用手扇了扇，问绿妖喝酒了吗？绿妖说，你都闻见了，还问我。
“你们一个个都怎么了，醉的昏天暗地”
绿妖坐起来，一脸醉态，傻笑着“西贝，我和你说，俞杭是爱我的。哈哈哈”
“俞杭说，他是不会丢下我的”
“好，好，好。烂人”我看着陷在爱情圈套里的绿妖不知该说什么。
“不准骂俞杭，他不是那样的人”我把绿妖拽起来“回房间，睡上一觉”
“西贝，我要去找他”绿妖说着，东倒西歪的要往门边走。
我使劲拽着她，朝卧室走“门在这边”
“我要找俞杭”西贝边走边嘟囔。把绿妖拽回房间，绿妖倒在床上，我去洗手间拿毛巾和盆子，等我回到房间，绿妖嘴里还在喊俞杭。
我拿着湿毛巾给她，她擦了两下，转而嚎啕大哭“俞杭，说会好好爱我的。他说的。为什么又离开”绿妖倒在床上拽着被子哭，我心里暗暗的骂俞杭那个混蛋。
“好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绿妖崩溃的大哭，哭了十多分钟伴着呕吐声才渐渐停止哭泣。喝了些醒酒茶，才躺在床上安静下来。
把绿妖安顿好，又看了看依旧在熟睡的念晨，我略微安心的回房。
回到房间，晏子暮给我打电话。我靠在椅背上，接起电话。
“喂”
“听声音，不高兴啊”
“家里有两个酒疯子，都喝醉了，又哭又笑”
“你还醒着”
“我又没失恋”
“你失恋，会不会喝酒”
“我没失过恋，不知道”我想都没想，抢白了他。电话那边一阵窃笑。
“你笑什么。我都愁着她们，你在那里笑”
“没笑，那我是你的初恋”晏子暮的一句话把我说的哑口无言，想否认，却不知道怎么反驳。一直以来，都是心系着卓泊然，那种晦暗的感情潜滋暗长，自我拉扯。从来也没有尝试接受其他人。
晏子暮听我沉默“不说话就是默认”
“我是第几任”
“啊哈哈，没有，第一位，在我心里第一位”
“念晨说，顾若非每次都会去警告你要交往的女生，每次是几次”
“别闹。传闻大多不是真的”
“那什么是真的”
“我爱你”
“你们男生说爱一个人，怎么那么容易？”
“那你也说爱我，那么容易，也没见你说”晏子暮酸溜溜的问我。
“你喜欢过顾若非吗？”
“哪跟哪啊，怎么扯到她。”
“喜欢不喜欢？”
“我都把她当妹妹，你别多想。早点睡觉。”
“早点睡觉，干嘛打电话吵我”
“想你，晚安。”
“嗯”我先挂的电话，对着镜子擦了些睡眠面膜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做着光怪陆离的梦。梦见自己坐保时捷跑车去学校考试。答不出题目来，在收卷十分钟前焦躁不安。有偷看别人试卷答案的小心思，也有在收卷时候偷瞄几眼的侥幸心理，前排的绿妖一直扭头催我给她丢答案。
急躁不安的心情，被飘进来的电话打断，满教室都响着那首《travelingLight》“Iwasdoublingovertheloadonmyshoulders。WasaweightIcarriedwithmeeverydayCrossingmilesoffrustrationsandriversaraging”
被铃声吵醒，才发现焦躁的交卷只是一场梦。打开床头灯，床边的闹钟已是晚上一点，电话还在响。我从被子的一边摸出手机，才看清打来电话的是苏北。
“喂”还带着惺忪的睡意，接起电话。苏北说我从西餐厅离开后，他就被他父亲带回去。没收手机，送回了封闭式的复读学校。这几日放假在家，才拿回手机。
“西贝，我想你了”苏北的一句话把我的睡意搅清醒了。
“大晚上的，别说梦话了，挂了”
“西贝，我们还有机会，对不对”苏北问我。听见电话那头，一阵酒瓶被碰倒的声音。苏北打了一个酒嗝。看来是苏北喝醉了，平时苏北都不会在深夜打电话给我。我扶着额头，在想今天是不是喝酒日，怎么一个个都喝的开始念旧情。
一股呛人的烟飘进房间，拉开窗帘又合上，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但还有烟徐徐的飘进来，呛的我喉咙直咳嗽。
打开房间的大灯，开了门，大厅里浓烟弥漫，我疾步往厨房走，火势熊熊。我回头抓着手机，去拍绿妖和念晨的门，告诉他们着火了。打开念晨房间的门,里面空无一人，烟味和酒味弥漫在房间里让人觉得窒息。又跑去拍绿妖的门，使劲的摇绿妖，绿妖才醒过来，酒已经醒了一半。
“绿妖，着火了，快起来”绿妖还是慢腾腾的爬起来，我急的直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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