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回 季遂平_道诡之穿越成了坐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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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回 季遂平

  荀茂又一次站在季遂平那座小院的正门前,然而门闩紧闭。

  换个角度往内张望,他发觉瘦疯子也没有动静。

  照道理来说,瘦疯子不会这么安静,而季遂平出门能有什么事情,需要带上一个疯心素。

  两人像完全消失了一般。

  邻近店铺里的大伯正在店门扫地,擦拭桌椅。荀茂给出几枚铜板,要了一杯麦茶。

  “大伯,这房子前两天不是还有人住,现在怎么没人了?”

  “这屋我记得是……一个大官爷名下的,他时不时会来住。前几天来了个穿长衫的少爷,拿着钥匙就进门,自称是他儿子,还带着一个年纪稍小些的傻子。这没待几天,就又走了,真也奇怪。”大伯提着扫帚还在把灰往角落里堆。

  “是么。什么时候走的?”荀茂又坐了坐,一边喝着茶。

  “就今天上午,这说走就走的样子,倒是和那官爷很像。”

  季遂平是大官的儿子?在荀茂看来,就他那打扮,虽然不穷,但也不太像。如果真是一个大家少爷出门,又怎么会没有什么随从跟着,而只有他一个人,还带着疯心素。

  “这季遂平,可能是个坐忘道!”他突然意识到。

  放下茶杯,荀茂赶回客栈的宿店,摆出罗盘。

  效仿上一次使用,他先滴下自己的血,又用十张花牌依照方位摆开,来增幅准确度。

  当初持有罗盘的人是为了寻找心素,而荀茂上次尝试后,指向的也是瘦疯子这个心素的位置。

  因此他推测这罗盘专找心素的功能或许是真的,而这目前很有用。

  对于罗盘的有效范围大小还没有详细的认知,荀茂只能希冀于还能起作用。

  只要附近没有其他心素,就能指出瘦疯子的位置,渠一贯的所在。

  也就是季遂平身边的这个疯心素,根据季遂平的表现来看,他如此在意瘦疯子,应该不会分开太多距离。

  一旦罗盘找出瘦疯子渠一贯,就相当于找到了季遂平。

  荀茂检查身上物件,将烨虹剑背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又将心素珠串和大千录一左一右放到怀里,披好那件质地坚韧的黑袍。

  向客栈柜台交上放排和一些银子,荀茂留下句“不用找了!”就大步出门,手中端着那罗盘,紧紧跟随指针的方向。

  他又一拍几乎干枯到没有水分的心浊左手,身形消隐,从路上巡逻的兵家人马中间迅速穿过。

  季遂平很可能是坐忘道,荀茂回味着这个猜想。他本就与一萬五饼那些坐忘道接触过,加上原本身体的身份,而忽视了关于坐忘道的一些事情。

  谁说坐忘道就能辨别出其他坐忘道?他能看出一萬和五饼的麻将脸,不代表也能看到其他坐忘道的,兴许是一萬他们故意展示给荀茂看,又或者原本的二萬与他们关系真得很大。

  而且,坐忘道可不像其他宗门,坐忘道不骗坐忘道?没有这种事情。

  以对道诡小说和游戏中坐忘道的了解,加上与一萬五饼的相处,荀茂明白,如果季遂平真是坐忘道,从他那里得到的所有东西和情报,都不再可靠了。

  “骗我是吧,那几张宣纸上触及到关于现实的线索恐怕也不是真的……我倒要看看,这家伙在耍些什么!”

  罗盘指针颤动,最后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指针从中心歪倒下来。而荀茂也看到了前方的城门边,带着瘦疯子的季遂平,正在翻身上马。

  那个门口通往四齐境内其他城镇。

  如同看见荀茂般,季遂平回头露出一个微笑,拍马加速。

  “妈的!休走!”

  荀茂眼看马厩边还有几批壮马,将脸一抹,故意露出麻将脸二萬。

  他从伙夫手中夺过绳子,双腿一拍,驾马往前冲去,试图跟上季遂平,而一旁的士兵看见这麻将脸,即刻反应过来,“坐忘道!”

  “哈哈哈哈哈!快去通知兵营,派人追我啊!不然我们进了四齐往里,有得耍呢!”荀茂也不怕在加速的马背上被夹断舌头,大声道。

  他有意要引些兵家势力跟来。因为他追上季遂平后,也没把握一个人能解决,需要借助外力。

  而眼下能追上才是最关键的。

  荀茂对骑马的了解仅限于动物园里骑过骆驼,都是骑着。

  他双脚死死扣住马镫,绳子在手上缠了好几圈,才勉强没被甩下去。

  好在马很聪明,看到前方的季遂平,仿佛领会了荀茂的意思,铁蹄踏动扬起尘土,竟然没有被甩开多少距离,隐隐有追上的势头。

  “饿了,你有没有吃的?”渠一贯被捆在马鞍上,别过头问季遂平。

  “当然有!等走完这段路,师弟你想吃什么都行!”季遂平用力一扯缰绳,再次加快速度。

  而在后方十几尺远的地方,是黑袍随风飘起的荀茂。

  “你跑什么?我还有事情要请教呢!”荀茂被马颠得东倒西歪,但还算稳住了身形。

  “嘿,有意思,你还想知道什么?”季遂平侧过头,难得的露出微笑,一改先前拿着竹笛的沉着态度。

  “你也是坐忘道吧,季大哥?还不显出脸来?”荀茂的脸皮开始扭曲变化起来,但最后还是固定在他最早穿越时的那张脸上。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啊。”季遂平单手攒住缰绳,从腰间抽出竹笛。

  “你这身体虽然是坐忘道二万,但又有其他人留下的布局标记。我猜,二万发生什么事情了吧。”季遂平笑道,“从南齐过来,那想必就是一萬等人的局。依我说,你就不是二萬。”

  “那我是谁?你能说得出什么名堂?”荀茂顺着话,“我是坐忘道二萬荀茂,我接的局,是红中老大亲自布下的!”

  心念唤动,那十张花牌从他怀中飘出,悬在身侧。当时他从猜牌的胡摊主那里接过时,有提到这十张牌的由来,是坐忘道红中所给。

  荀茂放出了这个说法。“而你,又接的什么局?”

  “我的局?你还不配知道!我说我跟着骰子老大做事,你信吗?”

  季遂平彻底放声大笑起来。

  与此同时,荀茂身后有更多马蹄声音和言语交杂声。

  “注意!前面几人是坐忘道!格杀勿论!不要听他们的一言一句!”显然是边城的兵家已经召集起追击队伍。荀茂抬头望见天上还有烟火的痕迹,很可能他们路上还要面对更多兵家人马的夹击。

  “哈哈哈哈哈哈,你喊的兵家?越耍越大啊!好!你这二万,我暂且认可!”季遂平捧起竹笛,竟传出一阵欢快的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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