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 趁清醒再做一次_捡到一个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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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7 趁清醒再做一次

  “你倒会睡,”侯嘉轻笑道,“该起身了。”

  祁良允呼吸均匀,眼睛都没动一下,显然没被这句话喊醒。

  侯嘉弯下腰靠近一些,道:“祁公子,你该回去了。”

  祁良允翻身侧卧着,皱着眉抱了抱怀里的书,仍不肯醒过来,侯嘉便伸了手把那书抽出来。

  岂知祁良允怀中一空便似乎很不高兴,长臂一伸便将侯嘉拉到榻上,手脚并用地将他抱住了。

  侯嘉被摔得手臂生疼,脑子都懵了,祁良允却毫不知情,低头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又安心睡去。

  “你!”侯嘉怒不可言,伸手去推他,却闻到他身上一股很好闻的香气,那一晚记忆像蛇一样扭动着钻入脑海,惊得侯嘉当场愣住,他的心跳也投过手掌传来,侯嘉忙收回放在他胸前的手,改而去掰缠在腰上的手臂。

  而这时祁良允也终于醒了,无意识地动了动,将怀里的人夹得更紧,侯嘉一抬头便与他四目相对,瞬间浑身都僵硬了。

  “……”祁良允低头扫了一下两人的姿势,眨了下眼睛,却也没动。

  侯嘉的脸红得要滴血,道:“你放开我。”

  祁良允吞咽了一下,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问我?”侯嘉终于找回力气,气急败坏地挣扎,“我不过把被你弄皱的书抽出来,你就将我拉到榻上捆住……放开!”

  “我睡觉有抱东西的习惯……”祁良允将手脚收回来,小声道,“对不起。”

  “你毛病可真多……”侯嘉坐起身按着自己的额头,道,“我们以后还是别来往了吧。”

  “为什么又说这种话?”祁良允也坐起来,拉过他的手道,“我喜欢你,侯嘉,你别总是……”

  “别碰我!”侯嘉奋力将手抽出来,站起身背对着他道,“喜欢?你怎能说得如此轻巧?几个月前你在于依霜的婚礼上烂醉如泥、又哭又闹,这才过了多久就能喜欢上一个男人?”

  祁良允愕然:“我真的喜欢你,我从没……”

  “你从没和人睡过,所以阴差阳错和我睡了一次,便觉得能喜欢男人了?”侯嘉冷笑,“醉成那样,是男是女你分得清么?若不是我起身得快,你看见我与你一般的身体构造,只怕当时就吐了。”

  “侯嘉!”祁良允见他越说越离谱,站起来将他转过身,捧住他的脸就亲了上去。

  柔软的双唇带着祁良允干净的气息印在唇上,那颗唇珠比想象中还要柔软,侯嘉的眼睛缓缓地睁大,一时竟忘了挣扎。

  祁良允见他终于老实了一些,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道:“你一不想理人就像河豚一般浑身起刺,说出来的话比刺扎进人心里还疼。”

  “……”侯嘉用手背挡住被亲过的嘴,踉跄着后腿两步,刚下去的红色又快速地从脖子一路爬到了耳尖。

  “你说我因为醉了分不清男女才和你睡,从前喜欢过女人所以不可能喜欢上你,”祁良允道,“可我从没梦到过和女人一块的春梦,我梦到的……”

  他顿了下,白净的脸也有些发烫,但还是继续道:“我梦到的全是你……若那日神志不清,总不至次次都神志不清。”

  “你……”侯嘉更惊讶了,“你梦到我?”

  “对,有春梦,有的也不是春梦,我梦见与你一块做了许多事,”祁良允有些委屈地道,“梦中你从不赶我走……”“梦和现实是不一样的,你那晚是第一次,所以才有这种后遗症……”侯嘉胡乱地说些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只一再强调“你根本不认识我,也根本不喜欢男人……”

  “我打听到你在枫阳,便不想学画了,求我爹让我来枫阳做生意;得知你隔壁的宅子闲置着,便立马买了下来;”祁良允一面说,一面缓缓地往侯嘉身前走,“你不让我来你家,我只好每日在门口等着,就为了看你一眼;你去衙门穿的都是一样的官袍,可我总是看不厌。”

  侯嘉惊慌失措地往后退,直到脚跟抵到了墙。

  “我压根就不想理那杜小姐,只想快些回来看你,去京城唯一值得高兴的,便是从我师傅那儿听了许多关于你的事,”祁良允一手撑在墙上,另一只手仍去牵侯嘉,垂着眼轻声道,“你昨日跑到我跟前主动与我说话,约我吃饭,我高兴得一晚上没睡,这样,还不是喜欢吗?”

  侯嘉声如蚊呐:“别自欺欺人了,你不可能真的喜欢男人的……”

  “你若实在不信,有一个方法可以试试。”

  “什么?”

  “再做一次,”祁良允将唇贴到侯嘉耳边,道,“今日我们可是滴酒未沾,趁你我都清醒,和我再做一次。”

  侯嘉惊道:“什么?!”

  “如果我当真只是自欺欺人,对着你这个男人毫无感觉,我立马卖了旁边的宅子回京,再也不来烦你,”祁良允道,“如果我可以,你往后便不要用这个理由来拒绝我好不好?”

  侯嘉呆呆地被牵着手,道:“你疯了,我不……”

  “侯嘉,”祁良允低低地喊他,“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侯嘉被他逼得后脑勺贴在墙上,听得这话心中一紧,见他又是那种被遗弃的神情,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祁良允再次吻了上来,这次他直接将身体贴在了侯嘉身上,手也扶住了他的腰,不同于方才的蜻蜓点水,他不断地吸舔,碾磨着他的双唇,很快便将侯嘉的牙关撬开钻了进去,手也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似乎故意在四处点火。

  “唔……!”侯嘉猛地睁开眼清醒过来,愤怒地推开他,擦了下嘴道:“你是想让我讨厌你吗?”

  “啊!”祁良允倒吸了一口冷气,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伸出舌头在袖子上拭了拭,看着上面的血渍,苦笑道,“你再用力一些,我的舌头就断了。”

  侯嘉见他嘴角还在渗血,心知方才那一下确实咬得太狠,又不好问他伤得如何,只道:“就算我不讨厌你,你也不该提那种要求。”

  什么叫趁清醒再做一次?

  当他是试验品吗?

  “我吓吓你罢了,哪需要再睡一次?”祁良允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疼得连话都费劲,又走近两步,吓得侯嘉差点又炸了。

  祁良允却仍往前走,贴近他站住,道:“你看,不过吻你一回,我便已经情不能自已。”

  “?”侯嘉不解,祁良允有些无奈地拉着他的手伸到自己外袍里。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滚烫炙热,被他的手碰到更是立刻跳了一下,侯嘉猛地抽回手,被那已经半硬的事物吓得心里突突直跳。

  “现在信我了吗?”祁良允轻声道。

  “……”侯嘉的脸烫得像烧红的炭,久久不能说话,低着头一直握着拳,手背上凸出的关节发着白。

  从没有人将这样浓烈的感情放在他跟前,问过他信不信。祁良允见他一直不说话,垂下头有些挫败地道:“对不起……我不该吻你,更不该轻薄你。”

  “不要…”侯嘉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不要每次招惹我之后,又来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他的心就不会这么乱了。

  祁良允愣了愣,道:“你既不喜欢,往后我再也不碰你。”

  他见侯嘉仍捏着拳头似乎忍得很辛苦才没揍他,便后退两步笑了一下,道:“侯嘉,对不起,再见。”

  他点了下头,转身走了。

  侯嘉直到看不见他了,才张了张嘴,道:“我不需要你道歉。”

  我没有说不喜欢。

  长喜进来见他站在那儿不动,道:“大人还不准备歇息吗?已经子时了。”

  侯嘉回过头,长喜又吓了一跳:“您眼睛怎么这么红?”

  “无事,”侯嘉道,“方才看书看久了,累的。”

  又问:“祁公子回去了吗?”

  “嗯。”

  侯嘉便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卧室走:“准备沐浴。”

  长喜送衣服进去时,侯嘉已经在脱外袍了,长喜顺手接过来准备搭在屏风上,打眼一看又吓了一跳,道:“大人,您这衣服上怎么有血啊?”

  说着便去检查侯嘉身上,瞧见他两个手掌都红红的,拉过来一看,两个手心里都是破了皮的指甲印,还在往外渗血,急道:“大人您的手…”

  “说了无事,”侯嘉收回手,道,“出去吧,我自己上药。”

  长喜见他情绪不好,也只得关门出去了。

  这大人和祁公子真是好生奇怪,祁公子来的时候那样开心,走的时候又似乎很不高兴,和他打招呼都不理,脸色也是青白的,这是又同大人吵架了?

  侯嘉坐进浴桶里,热水触到手心那些小伤口丝丝地疼,他也不管,就那么呆呆地泡着,想着祁良允今日的话。

  过了一会儿,又不自觉地摸到自己嘴唇上。

  明明是人畜无害的长相,凶起来却有着和形象完全不同的强悍呢。

  都说舌头尝百味,所以最是敏感,方才咬的那一下他肯定疼坏了吧,这顿饭吃得可真够折腾的。

  而自己似乎光长了年纪,既不会表达自己,也不懂得如何接受别人,如今弄成这样,两人也算是彻底闹翻了,就算祁良允能喜欢男人,也不一定要在他这个比他大许多的无趣的男人身上浪费时间,回去之后顶多伤心几日,大抵又能生龙活虎吧。author_say小允:好险我跑得快,不然要被侯嘉嘉揍了!

  侯嘉:傻狗,我真的要被你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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