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明星们的聚会
第399章明星们的聚会
对于记者们来说，拍了一些照片，然后采访了几位大导演，那就OK了。
对于导演们来说，亲自来到了港岛，并且上台发言，念了一篇一千字的文稿，接受了采访，那就完成任务了。
对于上面来说，所有导演凑在一起，并且规规矩矩的拍照，记者们发出去了，那就万事大吉了。
对于华夏影视圈来说，这两岸三地的导演聚在一起，其实屁事没干，就是打卡而已。
当李声耀最后上台进行了一番感人肺腑的演说，这一次两岸三地电影导演研讨会就这样结束了。
没有庆功宴，没有后续的环节。
绝大多数导演接受了记者的采访，随后就匆匆离开了。
李大导一样如此，他赶到酒店，还和董旋一起吃了午饭。
下午的时候，李声耀陪着董旋在港岛闲逛，接到了吴鲸的电话，说是开了一个大包厢，邀请李导晚上过去唱歌。
吴鲸早就拍完了《突袭2》，他还抽空拍了其他电影。
《突袭2》将于半个月后上映，他这段时间主要是宣传这部电影。
李声耀没有犹豫，自然答应了。
晚上八点，已经吃过饭的李声耀和董旋一起来到了吴鲸开包厢的KTV。
这KTV位于维多利亚湾边上，看装饰非常豪华，应该比较贵。
服务员推开包厢大门，便能看到里边已经有一群人。
吴鲸，赵燕子，王妃，刘嘉龄，小明哥，贾静雯，黄宗泽，还有几个陌生人。
此时刘嘉龄正在唱歌，歌声一般，业余水平。
其他人则坐着喝酒吃东西。
大家都穿的很随意，休闲打扮。
吴鲸看见李大导，立即起身相迎。
其他人纷纷起身，他们还在中间让出了两个位置，李声耀带着董旋自然坐了过去。
“李导，吃饭了吗？这里可以点餐的，没吃饭可以点几个菜。”
“不用，我吃过饭。”
吴鲸随后给李声耀介绍其他人，那几个陌生人原来是港岛这边娱乐公司的高管。
“李导，你是国际大导演，要是有好的项目，一定不要忘记我们啊。”
“李导，最近好难混啊，有机会还是要向你请教。”
“李导，《宿醉》很好看啊，期待你的下一部电影。”
他们说着好话。
李声耀自然微笑相对。
介绍完其他人，他重新坐下，吴鲸随后提议众人为李大导干一杯。
伴着清脆的玻璃杯碰撞声，大家一起喝了一杯。
没有人说李大导迟到了，要自罚三杯。
也没有人说李大导喝清水不地道。
大家都懂规矩。
一起碰了一杯之后，大家伙便开始闲聊。
董旋另一边坐着王妃。
她穿着一件紫色长款衬衣，搭配一条宽松的裤子，脚上则是帆布鞋。
此时拿着酒杯，摇晃着脑袋，看起来很随意。
李声耀有些意外在这里碰到王妃。
这个时候王妃已经跟李亚朋结婚了，在他印象中，李亚朋就像是小孩离不开妈妈一样，干啥都要跟着王妃。
他没有记错的话，两夫妻最近正在搞那个什么基金会。
他并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懒得去深究。
与王妃对上目光，都是微笑点点头，随后转开视线。
“李导，港岛好不好玩?”
吴鲸小眼睛眯起来，坏笑扬扬头。
“还行吧。”
“要不要我安排，保证安全。”
不了解港岛的人，自然觉得这个地方就是买买买，买一些进口货便宜一些。
了解港岛的人则明白东／莞那些套路都是学港岛的。
而且这边玩的更花，黑妞，白妞，南镁妞都有，甚至可以约岛国的老师，半岛的女团。
吴鲸是个讲义气的人，应该不会骗李声耀。
跟着吴鲸去玩，总比跟着陈柏淋房太子玩安全。
不过吗，最近李声耀跟陈恏，董旋呆在一起，对于这方面的事，倒是兴趣不大。
而且他这一次带着董旋，他觉得这个时候出去玩，对董旋不尊敬。
“不用了，现在挺好的。”
吴鲸点点头，他接着说道：“吃的呢，我知道几家不错的特色餐厅，你要不要试试。”
“这个可以，你抽个时间把名称，地址发给我。”
“我让人带着你去就行了。”
“不用，多一个人别扭，就我们两个人一起玩舒服。”
吴鲸点点头，“那好，我等会儿写给你。”
他接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与李声耀碰杯，随后说道：“李导，这一次《突袭2》还会在漂亮国上映吗？”
“当然会，你放心吧，这一次会比上一次规模更大。”
《突袭1》赚了钱，李声耀后来给吴鲸发了五百万的大红包。
不过这些钱并不是全部，更主要是知名度提升，让不少影视制作公司产生了吴鲸可以在北美卖票房的错觉。
现在吴鲸身价大涨，不仅仅广告代言涨了，片酬也涨了，涨到了一千五百万。
华夏的电影演员片酬差距很大，李联杰这样要价一个亿就不用说了。
顶尖的刘德桦三千万，而像是普通的电影演员，比如刘青云张家辉他们，就算是主演，也不过三四百万片酬。
吴鲸凭借《突袭1》猛涨片酬，算起来已经是仅次于刘德桦这个层次，片酬和郭富诚差不多，算的是1.5级别的明星了。
这让吴鲸非常感激李大导。
实际上如果吴鲸演完《突袭2》，再演几部《天使陷落》，《伦敦陷落》，《奥林匹斯的陷落》等等“陷落”电影，应该可以积攒足够的知名度。
到时候去漂亮国拍B级片的话，可以像李联杰一样，运气好说不定能拿到一千万美刀的片酬。
不过那时候内地电影市场应该起来了，吴鲸在内地可以赚的更多。
吴鲸闻言，松了一口气，随后举杯再次与李声耀碰杯。
他接着低声说道：“李导，港岛这边真的有好玩的哦，不试试?”
“不用了。”
此时刘嘉龄放下了话筒，端着酒杯过来了，要跟李声耀喝酒。
刘嘉龄酒量好，她还在沪城开了夜店，绝对是八面玲珑，可以搞气氛的人。
“李导，要不要来玩一玩，划拳怎么样?”
李声耀不喝酒，喝水的话那就是欺负人家，这样的划拳不公平。
他没啥兴趣。
“不了，你们玩，我去唱歌。”
他随后站了起来，打算去唱歌。
他这一次过来就是要放松，任何需要伤身体，动脑筋，或者是认真做的事，他都不想碰。
李声耀刚刚拿起了话筒，王妃也站了起来，过去拿起了另一个话筒。
她好像没有看到李声耀，拿着话筒，就静静站在那里。
她一米七多，高高瘦瘦的，倒是有几分气质。
“你唱什么歌?”
“随便你。”
“行，唱《国际歌》吧。”
李声耀随后点了歌。
他本来想唱杰伦的歌。
不过考虑到杰纶的歌，王妃不一定会唱。
考虑到王妃的年龄与爱好，他猜测王妃应该会唱《国际歌》。
至于李大导为何要迁就王妃，那当然是要感受一下马芸的感受。
马芸当初花钱请王妃合唱。
他不需要花钱，王妃主动过来唱。
就在此时，身后响起一阵笑声，原来刘嘉龄赵燕子他们打赌，看看李声耀会不会点王妃不会唱的歌。
只见笑声过后，刘嘉龄就端起酒杯喝酒。
吴鲸也在起哄。
李声耀并未在意，他又不是皇帝，开不起玩笑。
《国际歌》旋律响起，李大导随后放开嗓子唱了起来。
他完全是大白嗓，毫无技巧，全是感情。
王妃跟着唱，同样很随意，她的声音真的没的说，太好听了。
一个王妃，一个张韶涵，这两属于老太爷抢着喂饭吃的歌手。
一曲歌罢，王妃朝李声耀点点头，随后抿嘴笑回去了。
李声耀则继续唱歌，他这一次点了杰伦的歌——《黑色毛衣》。
就在李大导唱歌的时候，后边的人竟然搬来了一张麻将桌，王妃，刘嘉龄几个人坐下来搓麻将。
吴鲸第一时间询问李声耀，“李导，要不要打麻将?”
“不用，我不怎么会玩。”
他前世上大学的时候偶尔打麻将，技术一般，不过运气不错，跟同学们玩，从来没有输过钱。
当然这一次他过来就是要放松，自然懒得去玩动脑子的活动。
于是李大导唱歌，其他人要么打麻将，要么喝酒闲聊。
董旋也给拉到麻将桌了。
李声耀看了眼，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相信其他人不会赢董旋钱。
就在李大导点《双截棍》的时候，另一边的话筒给人拿起来了。
来人是一个非常年轻，看起来有些混血的女生，有几分岛国妹子的气质。
不过五官要比岛国妹子更加周正，看起来更加清纯。
李声耀看见来人，微微一顿。
这个人正是十八岁的大宝贝，她虽然整容了，但是二十岁左右的模样真的好看。
“李导好，我叫按住啦贝比。”
李声耀点点头，看了眼后边的小明哥，小明哥正坐在赵燕子后边，一边看打麻将，一边跟吴鲸闲聊。
大宝贝应该是刚刚进包厢的，看来这个女人的确很懂钻营。
“你好。”
“我也是杰纶歌迷。”
大宝贝一脸羞涩看了眼李大导，随后迅速转开目光，就像是情窦未开的少女。
大宝贝03年就出道了，那时候她才十四岁，然后跟着黄百酩那个老色鬼混，演了几部女主戏，接着才搭上小明哥的车。
这样的女人还害羞，那母猪都会上树。
不过她此时的演技还真不错，比屏幕中好多了。
李声耀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就算占她便宜，事后不兑现，大宝贝估计也不敢多说什么。
不过没意思。
大宝贝虽然脸好看，但身材真的差，要啥没啥。
李声耀不想碰。
他随后唱了起来。
大宝贝的确是杰纶歌迷，她也能跟着唱。
片刻后，大宝贝放下了话筒，就在李大导以为她要离开，大宝贝端着一杯水回来了。
“李导，喝水。”
目光清纯，笑容甜美，难怪能迷住小明哥。
李声耀接过水杯，“多谢。”
他接着唱歌，《黑色幽默》，《轨迹》，《安静》，《一路向北》都唱。
他唱的非常爽，他打算等杰纶开演唱会的时候，去演唱会大唱两小时。
“李导，你真厉害，我现在是你的歌迷了。”
每次唱完一首歌，大宝贝都会拍手鼓掌。
李声耀憋着笑，他知道自己的水平，也就是比华天师好一点……
咦，不对哦，华天师都有那么多歌迷。
李大导有几个歌迷那不是很正常吗？
他又唱了半小时，这才坐下来休息，他这才注意到又来了几个娱乐圈的明星，不过都是小明星。
大宝贝跟着坐了下来，低声说道：“李导，要不要去按摩，这里有桑拿房，还有按摩房，很快的，半小时就能好。”
半小时看不起谁呢
李声耀微微一笑，随后摇摇头，“不去了，太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他随后来到了董旋身后，果然看到董旋麻将桌前的小盒子里边存了两沓钱，应该有三四万。
“你还想玩吗？想玩接着玩，我就在里边躺一下。”
“不玩了。”
李声耀随后带着董旋离开了。
两个人出了包厢，董旋见前后都没有熟人，打开包包，将钱展现在李声耀眼前，一脸笑容，“看，我赢了三万多。”
“哇哦，真厉害。”
“走，吃火锅。”
港岛这边除了夜店，KTV，酒吧，还有饭店，其他店铺一般关门比较早。
入夜后看起来不如内地繁华。
不过饭店还是很显眼的。
两个人很快在他们酒店楼下找到了一家火锅店，随后点菜吃了起来。
李声耀与董旋并排坐着，吃了一会儿，董旋见李声耀嘴角有些油，便抽出了一张纸巾，给他擦嘴巴。
“哥，跟你说件事。”
董旋忽然来了一句。
“你说。”
“我不太想接那么多戏了，好累。”
李声耀闻言，微笑点头，“好，我会跟他们打招呼，你想工作就工作，不想工作就休息。”
“我……我今年二十九了。”她有些紧张看着李声耀，还是说道：“我想要个孩子。”
李声耀自然明白这话什么意思，“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
“行，那我们好好努力。”
他随后朝服务员挥手，“给我来一斤羊肉片。”
董旋转头甜甜一笑，随后给李大导夹菜，“这个好吃，有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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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记者们来说，拍了一些照片，然后采访了几位大导演，那就OK了。
对于导演们来说，亲自来到了港岛，并且上台发言，念了一篇一千字的文稿，接受了采访，那就完成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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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华夏影视圈来说，这两岸三地的导演聚在一起，其实屁事没干，就是打卡而已。
当李声耀最后上台进行了一番感人肺腑的演说，这一次两岸三地电影导演研讨会就这样结束了。
没有庆功宴，没有后续的环节。
绝大多数导演接受了记者的采访，随后就匆匆离开了。
李大导一样如此，他赶到酒店，还和董旋一起吃了午饭。
下午的时候，李声耀陪着董旋在港岛闲逛，接到了吴鲸的电话，说是开了一个大包厢，邀请李导晚上过去唱歌。
吴鲸早就拍完了《突袭2》，他还抽空拍了其他电影。
《突袭2》将于半个月后上映，他这段时间主要是宣传这部电影。
李声耀没有犹豫，自然答应了。
晚上八点，已经吃过饭的李声耀和董旋一起来到了吴鲸开包厢的KTV。
这KTV位于维多利亚湾边上，看装饰非常豪华，应该比较贵。
服务员推开包厢大门，便能看到里边已经有一群人。
吴鲸，赵燕子，王妃，刘嘉龄，小明哥，贾静雯，黄宗泽，还有几个陌生人。
此时刘嘉龄正在唱歌，歌声一般，业余水平。
其他人则坐着喝酒吃东西。
大家都穿的很随意，休闲打扮。
吴鲸看见李大导，立即起身相迎。
其他人纷纷起身，他们还在中间让出了两个位置，李声耀带着董旋自然坐了过去。
“李导，吃饭了吗？这里可以点餐的，没吃饭可以点几个菜。”
“不用，我吃过饭。”
吴鲸随后给李声耀介绍其他人，那几个陌生人原来是港岛这边娱乐公司的高管。
“李导，你是国际大导演，要是有好的项目，一定不要忘记我们啊。”
“李导，最近好难混啊，有机会还是要向你请教。”
“李导，《宿醉》很好看啊，期待你的下一部电影。”
他们说着好话。
李声耀自然微笑相对。
介绍完其他人，他重新坐下，吴鲸随后提议众人为李大导干一杯。
伴着清脆的玻璃杯碰撞声，大家一起喝了一杯。
没有人说李大导迟到了，要自罚三杯。
也没有人说李大导喝清水不地道。
大家都懂规矩。
一起碰了一杯之后，大家伙便开始闲聊。
董旋另一边坐着王妃。
她穿着一件紫色长款衬衣，搭配一条宽松的裤子，脚上则是帆布鞋。
此时拿着酒杯，摇晃着脑袋，看起来很随意。
李声耀有些意外在这里碰到王妃。
这个时候王妃已经跟李亚朋结婚了，在他印象中，李亚朋就像是小孩离不开妈妈一样，干啥都要跟着王妃。
他没有记错的话，两夫妻最近正在搞那个什么基金会。
他并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懒得去深究。
与王妃对上目光，都是微笑点点头，随后转开视线。
“李导，港岛好不好玩?”
吴鲸小眼睛眯起来，坏笑扬扬头。
“还行吧。”
“要不要我安排，保证安全。”
不了解港岛的人，自然觉得这个地方就是买买买，买一些进口货便宜一些。
了解港岛的人则明白东／莞那些套路都是学港岛的。
而且这边玩的更花，黑妞，白妞，南镁妞都有，甚至可以约岛国的老师，半岛的女团。
吴鲸是个讲义气的人，应该不会骗李声耀。
跟着吴鲸去玩，总比跟着陈柏淋房太子玩安全。
不过吗，最近李声耀跟陈恏，董旋呆在一起，对于这方面的事，倒是兴趣不大。
而且他这一次带着董旋，他觉得这个时候出去玩，对董旋不尊敬。
“不用了，现在挺好的。”
吴鲸点点头，他接着说道：“吃的呢，我知道几家不错的特色餐厅，你要不要试试。”
“这个可以，你抽个时间把名称，地址发给我。”
“我让人带着你去就行了。”
“不用，多一个人别扭，就我们两个人一起玩舒服。”
吴鲸点点头，“那好，我等会儿写给你。”
他接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与李声耀碰杯，随后说道：“李导，这一次《突袭2》还会在漂亮国上映吗？”
“当然会，你放心吧，这一次会比上一次规模更大。”
《突袭1》赚了钱，李声耀后来给吴鲸发了五百万的大红包。
不过这些钱并不是全部，更主要是知名度提升，让不少影视制作公司产生了吴鲸可以在北美卖票房的错觉。
现在吴鲸身价大涨，不仅仅广告代言涨了，片酬也涨了，涨到了一千五百万。
华夏的电影演员片酬差距很大，李联杰这样要价一个亿就不用说了。
顶尖的刘德桦三千万，而像是普通的电影演员，比如刘青云张家辉他们，就算是主演，也不过三四百万片酬。
吴鲸凭借《突袭1》猛涨片酬，算起来已经是仅次于刘德桦这个层次，片酬和郭富诚差不多，算的是1.5级别的明星了。
这让吴鲸非常感激李大导。
实际上如果吴鲸演完《突袭2》，再演几部《天使陷落》，《伦敦陷落》，《奥林匹斯的陷落》等等“陷落”电影，应该可以积攒足够的知名度。
到时候去漂亮国拍B级片的话，可以像李联杰一样，运气好说不定能拿到一千万美刀的片酬。
不过那时候内地电影市场应该起来了，吴鲸在内地可以赚的更多。
吴鲸闻言，松了一口气，随后举杯再次与李声耀碰杯。
他接着低声说道：“李导，港岛这边真的有好玩的哦，不试试?”
“不用了。”
此时刘嘉龄放下了话筒，端着酒杯过来了，要跟李声耀喝酒。
刘嘉龄酒量好，她还在沪城开了夜店，绝对是八面玲珑，可以搞气氛的人。
“李导，要不要来玩一玩，划拳怎么样?”
李声耀不喝酒，喝水的话那就是欺负人家，这样的划拳不公平。
他没啥兴趣。
“不了，你们玩，我去唱歌。”
他随后站了起来，打算去唱歌。
他这一次过来就是要放松，任何需要伤身体，动脑筋，或者是认真做的事，他都不想碰。
李声耀刚刚拿起了话筒，王妃也站了起来，过去拿起了另一个话筒。
她好像没有看到李声耀，拿着话筒，就静静站在那里。
她一米七多，高高瘦瘦的，倒是有几分气质。
“你唱什么歌?”
“随便你。”
“行，唱《国际歌》吧。”
李声耀随后点了歌。
他本来想唱杰伦的歌。
不过考虑到杰纶的歌，王妃不一定会唱。
考虑到王妃的年龄与爱好，他猜测王妃应该会唱《国际歌》。
至于李大导为何要迁就王妃，那当然是要感受一下马芸的感受。
马芸当初花钱请王妃合唱。
他不需要花钱，王妃主动过来唱。
就在此时，身后响起一阵笑声，原来刘嘉龄赵燕子他们打赌，看看李声耀会不会点王妃不会唱的歌。
只见笑声过后，刘嘉龄就端起酒杯喝酒。
吴鲸也在起哄。
李声耀并未在意，他又不是皇帝，开不起玩笑。
《国际歌》旋律响起，李大导随后放开嗓子唱了起来。
他完全是大白嗓，毫无技巧，全是感情。
王妃跟着唱，同样很随意，她的声音真的没的说，太好听了。
一个王妃，一个张韶涵，这两属于老太爷抢着喂饭吃的歌手。
一曲歌罢，王妃朝李声耀点点头，随后抿嘴笑回去了。
李声耀则继续唱歌，他这一次点了杰伦的歌——《黑色毛衣》。
就在李大导唱歌的时候，后边的人竟然搬来了一张麻将桌，王妃，刘嘉龄几个人坐下来搓麻将。
吴鲸第一时间询问李声耀，“李导，要不要打麻将?”
“不用，我不怎么会玩。”
他前世上大学的时候偶尔打麻将，技术一般，不过运气不错，跟同学们玩，从来没有输过钱。
当然这一次他过来就是要放松，自然懒得去玩动脑子的活动。
于是李大导唱歌，其他人要么打麻将，要么喝酒闲聊。
董旋也给拉到麻将桌了。
李声耀看了眼，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相信其他人不会赢董旋钱。
就在李大导点《双截棍》的时候，另一边的话筒给人拿起来了。
来人是一个非常年轻，看起来有些混血的女生，有几分岛国妹子的气质。
不过五官要比岛国妹子更加周正，看起来更加清纯。
李声耀看见来人，微微一顿。
这个人正是十八岁的大宝贝，她虽然整容了，但是二十岁左右的模样真的好看。
“李导好，我叫按住啦贝比。”
李声耀点点头，看了眼后边的小明哥，小明哥正坐在赵燕子后边，一边看打麻将，一边跟吴鲸闲聊。
大宝贝应该是刚刚进包厢的，看来这个女人的确很懂钻营。
“你好。”
“我也是杰纶歌迷。”
大宝贝一脸羞涩看了眼李大导，随后迅速转开目光，就像是情窦未开的少女。
大宝贝03年就出道了，那时候她才十四岁，然后跟着黄百酩那个老色鬼混，演了几部女主戏，接着才搭上小明哥的车。
这样的女人还害羞，那母猪都会上树。
不过她此时的演技还真不错，比屏幕中好多了。
李声耀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就算占她便宜，事后不兑现，大宝贝估计也不敢多说什么。
不过没意思。
大宝贝虽然脸好看，但身材真的差，要啥没啥。
李声耀不想碰。
他随后唱了起来。
大宝贝的确是杰纶歌迷，她也能跟着唱。
片刻后，大宝贝放下了话筒，就在李大导以为她要离开，大宝贝端着一杯水回来了。
“李导，喝水。”
目光清纯，笑容甜美，难怪能迷住小明哥。
李声耀接过水杯，“多谢。”
他接着唱歌，《黑色幽默》，《轨迹》，《安静》，《一路向北》都唱。
他唱的非常爽，他打算等杰纶开演唱会的时候，去演唱会大唱两小时。
“李导，你真厉害，我现在是你的歌迷了。”
每次唱完一首歌，大宝贝都会拍手鼓掌。
李声耀憋着笑，他知道自己的水平，也就是比华天师好一点……
咦，不对哦，华天师都有那么多歌迷。
李大导有几个歌迷那不是很正常吗？
他又唱了半小时，这才坐下来休息，他这才注意到又来了几个娱乐圈的明星，不过都是小明星。
大宝贝跟着坐了下来，低声说道：“李导，要不要去按摩，这里有桑拿房，还有按摩房，很快的，半小时就能好。”
半小时看不起谁呢
李声耀微微一笑，随后摇摇头，“不去了，太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他随后来到了董旋身后，果然看到董旋麻将桌前的小盒子里边存了两沓钱，应该有三四万。
“你还想玩吗？想玩接着玩，我就在里边躺一下。”
“不玩了。”
李声耀随后带着董旋离开了。
两个人出了包厢，董旋见前后都没有熟人，打开包包，将钱展现在李声耀眼前，一脸笑容，“看，我赢了三万多。”
“哇哦，真厉害。”
“走，吃火锅。”
港岛这边除了夜店，KTV，酒吧，还有饭店，其他店铺一般关门比较早。
入夜后看起来不如内地繁华。
不过饭店还是很显眼的。
两个人很快在他们酒店楼下找到了一家火锅店，随后点菜吃了起来。
李声耀与董旋并排坐着，吃了一会儿，董旋见李声耀嘴角有些油，便抽出了一张纸巾，给他擦嘴巴。
“哥，跟你说件事。”
董旋忽然来了一句。
“你说。”
“我不太想接那么多戏了，好累。”
李声耀闻言，微笑点头，“好，我会跟他们打招呼，你想工作就工作，不想工作就休息。”
“我……我今年二十九了。”她有些紧张看着李声耀，还是说道：“我想要个孩子。”
李声耀自然明白这话什么意思，“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
“行，那我们好好努力。”
他随后朝服务员挥手，“给我来一斤羊肉片。”
董旋转头甜甜一笑，随后给李大导夹菜，“这个好吃，有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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