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_兽爱强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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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秦淮景犹如久旱濒临干裂的土地,一下子承接到了滋润的甘露一般,紧紧地缠上怀里这具躯体,贪婪地汲取软躯身上的温暖与清凉……

  被秦兽压在身下的苏婉宁冷得直打哆嗦,加之又头痛又脚痛又气又懊恼,旧事新事堵在心口。想哭的感觉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狠狠咬住唇不敢出声。

  柔滑白嫩的小腿搭在男人的手臂上。在秦兽想要更进一步时,这才发现怀里女人瑟瑟发抖,停下掠夺,低头看去,只见女人沧白的小脸上是一片痛苦的纠结。

  头发松散,呼吸急促小嘴嫣红。这样的苏婉宁看起来相当的柔弱,让秦兽心中涌入一股怜悯之心,更是燃起一股想要蹂躏的**。

  见到秦兽眼中燃起的熊熊欲火,苏婉宁知道自己在劫难逃。这该死的秦兽,为什么会无时无刻的发情?

  苏婉宁悲哀的闭上眼,准备迎接秦兽的进攻。

  然尔,出乎她意料的是,等了好一会,预期的疼痛都没有来,反而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她不禁睁开了眼,只见秦兽躺在她身旁,紧闭双眼喘着粗气,喉结上下滚动。被**压抑的男人,绝美的面孔微微扭曲着。

  他是被鬼附身?还是改性子了?竟然放过她!

  对于秦兽中途的放手,苏婉宁惊讶的瞪圆了眼,张大了嘴。

  就在苏婉宁惊诧于秦兽的举动时,秦淮景正受着欲火的煎熬,额头上沁出密密的一层汗,脑中是白花花的小人儿的画面,细生生白嫩嫩的腿夹在他的腰后,在他身下娇软喘息,动情地时候弓起身子,让他喂食得更彻底……

  “你……啊——”

  突然眼前一闪,苏婉宁被秦淮景抱了起来,出于本能,她双手圈上男人的脖子,双腿夹上那精壮的腰身。

  “你要干什么?”苏婉宁质问。

  秦兽没有回答苏婉宁的提问,将挂在胸前的赤果女人围进自己湿嗒嗒的长袍内。捧着她的浑圆紧翘的小屁屁,抬步向外走去。

  随着步子的迈动,两具赤果的身子贴得更加近了。肉贴肉的磨擦让贴在一块的两人都倒抽一口气。两颗心不禁轻轻颤抖,秦淮景下意识的把怀里的女子搂得更紧。苏婉宁皱紧了眉,脚踝处钻心的疼,一动不敢动。而秦兽本就未曾熄鼓的**以风驰电掣之速燃烧。可为了大局,秦兽硬是压下欲火。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他加快了的步伐。湿透的长袍紧紧的贴在身体上,暴露出秦兽完美无缺的身材,修长的双腿随风摇曳惹隐惹现,勾勒出紧翘的臀,性感又迷人。

  秦兽本就腿长,加之加快了速度,不一会便来到目地——温泉房。穿过内室的小门,映入苏婉宁眼前的是半人高的树丛以及一个温泉池。秦淮景脱掉湿湿的衣裳,抱着苏婉宁滑入温泉池内。

  这时雨势渐小,屋檐落下一排排水滴,像美丽的珠帘。从房檐上流下来的雨水在石板地上汇集成一条条小溪。

  毛毛细雨,悄悄无声地飘落着。千万条细丝,荡漾在半空中,迷迷漫漫像轻纱。

  热水入侵,两人都发出一道舒服的叹息。

  冰冷的整个身子很快就从僵冷到全身筋骨放松舒展,看着水面上升腾着雾气,呼吸着新鲜空气,整个人觉得非常的舒服。

  秦淮景与苏婉宁共浴其中,他规规距距的抱着她,她没有挣扯,侧着脑袋,看见了自己映在水里的影子。

  袒然相对,相对无言,却涤荡身心,融入自然的意境。与秦兽认识这么久以来,苏婉宁是第一次呆在他身边放松了身心。

  一个时辰后,丫鬟们伺候了苏秦俩人更衣。

  秦淮景将苏婉宁抱进内室,将她放到软塌上,轻轻的将脚放平,发现脚踝处的肿消退了不小。苏婉宁的脚掌贴服在雪白的长毛儿薄毯上,痒痒的,脚趾都蜷起来。

  秦兽离开了,苏婉宁一瞬间有种溺水下沉的感觉。动不得说不得,只好坐以待毙一样干坐着。

  半晌秦淮景悄然无声的回来了,他左手拿着一张绢布,右手提着一个红色的瓶子出现,将绢布扔给她,苏婉宁心里一暖,接过绢布,并没有道谢,而是瞅了秦兽一眼,便又低下头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秦兽见了勾了勾唇,然后将瓶盖拧开,拔开盖子那刹那,刺鼻的中药味扑鼻而来。

  一闻那个味道苏婉宁就知道是跌打酒,“不用了,不用了,”苏婉宁急急摆手语无伦次。

  秦淮景瞥了她一眼,就给伤处涂了药油,开始按摩。

  下手的力道让苏婉宁痛出眼泪来,忍不住叫出声。

  男人丝毫不理会,按摩一会儿,径自走开了。

  净手回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向外而去。

  雨过天晴,空气清新。绿叶葱葱,草儿油油。石板地上少量的积水放出耀眼的光芒,仿佛大地上镶嵌一颗颗亮晶晶的水晶石。一翻折腾后,窝在秦兽怀里的女人已是昏昏欲睡,她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合上眼的瞬间砸了砸嘴。男人冷眉冷眼温柔地融化,噙着飘忽的笑。

  秦兽本意是让苏婉宁泡温泉驱寒以免着凉,怎料到苏婉宁竟发起高热来。

  苏婉宁在昏迷中,时而犹如行走在冰天雪地中,刺骨的寒冷让她颤栗着发抖,时而好似投身于熊熊炼炉中,烈火焚身的感觉让她口干舌燥,浑身焦烫,她辗转着呻吟着,无助而彷徨……

  蓦地,她好象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了,下一刻一个温热的身体贴紧了她,似乎是一个男人强而有力的怀抱。

  这一觉睡得好沉好沉,好多梦,梦里还做梦,梦里又有梦。苏婉宁不愿醒来,任由自己睡下去。感觉有点清醒要醒过来的时候,努力压制着要醒来的感觉,再睡过去。

  午后明媚的阳光在梧桐树宽大的叶子上闪烁,好像是一粒粒金子,又好像是精灵的金色舞蹈。

  烧热退去后第五日,苏婉宁下床了,她蜷缩在软塌上,奶白色宽大的丝裙罩住整个人。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窗外。一株虬枝盘根的榕树上栖息着许多小鸟儿。唧唧喳喳,好不热闹。

  时值正午,苏婉宁的身子还是冷的不行,手尖冰的像是滴下水来。那日他并不曾强迫自己,也没有什么威胁,甚至是温柔的相待。自己醒来见到第一个人就是他,欣喜的面庞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难道秦兽来真的!?苏婉宁有一种腾云驾雾、不敢置信的感受,还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说不清,道不明。

  她皱紧了眉头。

  秦淮景今儿去了一趟叶府,然后又去自家商铺逛了一趟,便急驰向别院赶。人在脆弱的时候,给予关怀与安慰,一如病毒侵入身体里一样强悍!一进庭院便问道婉宁呢。丫鬟琴香躬身上前,“少爷,苏姑娘在房间里。”琴香是秦淮景在别院的贴身婢女,现在他派她来伺候苏婉宁了。

  “喝药了吗?”

  “喝了。”

  “吃东西了吗?”

  “没有。”

  秦淮景脚步一顿,眯了眯,然后继续前行。推门就看到那抹荦荦身影蜷缩在窗台下。

  “乖,怎么不关窗,风大,你还没有好呢!”外面艳阳光照,秦兽却睁眼说瞎话。说着就去关窗,拢起遮着她眉眼的头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怎么不吃东西呢?”

  苏婉宁心里直犯呕,人家好言相对,她不好发气,“没胃口。”因为心中的不安,找不出的原因。

  秦淮景的手掌包住苏婉宁的小手,唇边轻吻,“怎么这么凉?”背光而站,窗外的金灿灿的阳光映衬,男人身长玉立,若有所思的笑容看得苏婉宁心下一紧。

  小人儿脸上苍白的不见血色,一点气力也没有。即使整个人就在他怀里也没有多少重量。

  男人皱皱眉头,“想吃什么尽管告诉琴香,知道了吗?”抱起女人就向外屋走去,婢女早有准备好午膳。

  “我自己来就好。”苏婉宁拒绝秦兽的喂食,伸出了双手,她的妥协,是怕秦兽又搞也些幺蛾子来,她身体还未康复,没心思和他瞎折腾。

  秦兽没有一意孤行,微笑着将碗勺递给了苏婉宁。

  秦淮景的目的,不是以暴力或者强迫来让眼前这个女人妥协。他要的是征服,不仅仅是占有一颗心那么简单。他要的,是苏婉宁的心甘情愿。想要毫无破绽可言,就得这样。

  吃了饭,苏婉宁在屋檐下的长廊间散了会步,回去时,秦淮景不让她走了,抱回卧室。苏婉宁说想睡,秦淮景顺势在她身边躺下来。腿也推不动,自己也不得翻转,被牢牢地困在他怀里,枕着他的手臂,呼吸有点局促。

  床很松软,淡淡的水粉色看上去很舒服。果茶也很好喝,苏婉宁觉得自己困意十足。虽然秦兽就在身边,但是苏婉宁觉得自己已经顾不上这样地要睡过去,眼睛沉得几乎睁不开。迷蒙着,还在想为什么在这里还能这么渴睡……

  小人儿沉睡中的眉眼轻蹙,秦淮景轻轻地印上一个吻。琴香这妞的茶,果然见效的快。不想让你再有辗转反侧的忧思,不想让你在恐惧我会随时强要你。虽然我很想,但是我更想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

  好梦,我的姑娘。

  蝉就高声大叫,午后炎炎。鸟不知躲藏到什么地方去了,草木都低垂着头,狗儿热得吐出舌头不停地喘气。

  同一时间内,不同的地点,与不同的守候对象。

  掩着门被轻轻推开了,白紫烟走了进来,“梦怡,你回屋去休息一会吧,让小娟替你看着二弟。”婆婆与公公伤心过度倒床,相公又去追查行凶者,所以只有她来劝说金梦怡回房休息,听下人说,她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休息过。

  金梦怡听到了,但是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吭声,只是轻轻的摇了摇了头。五日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让金梦怡那张圆润的脸颊迅速凹了下去,她面容憔悴,双眼无神,那都是熬夜、忧虑所致。

  叶青冬五日前好生生的出门,却是伤痕累累的回来。

  除了头伤,身子还被划破了几刀。

  人是秦淮景送回来了的,回来前,他先将叶青冬送去了医馆,在诊治、包扎完毕后才回的叶府。

  听他所言,他是来赴叶青冬之约时,在半路上碰到叶青冬的。出事的地方离他别院不太远。那时叶青冬正遇到山匪来袭,虽然他带有护卫,但是魏良还是为了护主而牺牲了。

  看到秦兽手下递上来的包袱,金梦怡在微微茫然后一切都明了。

  郊外——距离秦家别院不远之处——苏婉宁

  他是要去接那个婊子,然后一起离开。

  私奔!他们是要私奔。

  金梦怡是相当的气愤,但有怒却发不出。因为叶青冬伤得很重,大夫说只要人没有醒来,都会有性命之忧。

  所以她已没有心思去愤怒,去追究,去埋怨。

  她只希望叶青冬能平安无事。

  婆婆从宫里请了太医来,用药后叶青冬虽是退了烧,但仍然没有苏醒。

  太医的回答与请进府的大夫所讲一致。

  金梦怡好害怕。

  她不要失去叶青冬。

  她不要做寡妇——

  “梦怡,你得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你如果倒了,你又怎么照顾二弟呢!”

  白紫烟来到床畔,扫了一眼沉睡中的叶青冬,他额头一直挂着汗珠,不是锻炼而出汗,而是虚汗!这场高烧使得他几日来都是这样,高热让人体水份流失,嘴唇因此裂出了口子。

  金梦怡脸色苍白,眼中带着好些血丝,头发有些微乱的她仿佛一阵风吹就会把她那憔悴的弱不禁风的身子给吹倒。看得白紫烟一阵心疼。

  金梦怡知道这个理,她也劝自己不要这般固执,可是躺在床上她根本就睡不着,想不着的她就会乱想,东西想想,越想心越乱。没有睡意,还不如守着叶青冬好,至少看着叶青冬她的心里没有那么慌乱。

  金梦怡摇摇头,说:“嫂嫂,你别管我了,我要陪着表哥。”在捌头的一瞬间,她悄悄抹去了眼角那一滴复杂难明的泪花。

  看在眼里的白紫烟只能化作叹息一声,就此作罢。谁叫她的嘴不会诓人呢!

  白紫烟在屋里陪着金梦怡呆了个把时辰后才离开。

  “表哥,你快点醒来吧!”

  金梦怡修长的手指游走在男人毫无血色的俊脸上。

  “表哥,求你了,快点醒来……醒来……”

  金梦怡将头埋进床褥里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题外话------

  各位亲亲:明天我要去吃喜酒,更不了,抱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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