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变化
这种变化是肉眼所能看的见的，那就是皮肤开始明显的变白，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儿，心中还想着，应该是冬天没怎么晒太阳的缘故。
于是继续擦拭身体，可我反手擦背时，又发现后背的脊椎上，好似鼓起了一块。
这大冬天的还能被蚊子给咬了不成？我很是狐疑，转过身对着镜子一照，发现自己后背的脊椎骨上，微微隆起了几颗红色的小疙瘩。
这小疙瘩，和那被蚊子咬的又好似有些不同，就好像是皮肤里长了什么东西，伸手摸摸疙瘩里硬硬的，好像是骨头？
可摸着也不疼，并且只有小指甲盖大小，我也就没有当回事儿，把身体擦干净清爽了一些之后，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就躺会了自己的床上，本想就这么睡过去，什么都不管好好的休息。
可是，这一觉睡的极为不踏实，棉被盖在身上出了一身的汗。
“咕噜噜，咕噜噜。”
热也就罢了，肚子还饿的咕咕直叫，最后生生的被饿醒了，感觉自己好像不吃点什么就会死一般。
这种感觉比在那大墓里头还强烈，索性这两年在清儒跟着罗爷爷的时间久了，做些吃的填填肚子还是不在话下的。
我披上一件薄外套，就出了房门，艰难的挪出了后院直奔厨房。
现在夜已经深了，清儒里十分的安静，我进了厨房本只是想要跟从前一样，下一碗青菜面。
结果打开冰箱之后，看到保鲜层里放着解冻的鸡腿时，我觉得那一瞬间，我的脑袋都是空白的。
伸出手就去抓那鸡腿，鸡腿冰冷的触感，将我拉回到了现实，于是又立刻放了回去。
心中想着爷爷说的话，迅速的拿了青菜叶，就关上了冰箱的门。
麻溜的给自己做了一碗面条，可是忙活了半天坐在厨房的木椅边上，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面，却突然没有了兴趣。
脸情不自禁的转向那冰箱的方向，满脑子都想着肉，这种感觉让人太难受了。
吃肉也能上瘾吗？我在心中默默的想着，自己是不是因为之前从未吃过，所以偶然吃了那牛肉干之后，就对荤腥感兴趣了？
这种上瘾的感觉已经越来越强烈，我咬了咬牙，转过头看着面前的蔬菜面条一口气把整碗面都吃光了。
吃完之后，没有任何满足感，但还是把碗筷洗完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厨房。
这完全是因为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吃肉的欲望，可回到房里却也一夜迷蒙睡不着觉。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厨房帮忙了，罗爷爷见我受了伤，也没有让我干活，只是问了我关于这次出去送货的事儿。
傅老说过，这件事是秘密，不能跟任何人提，所以我对罗爷爷也只能隐瞒，说是自己没有跟到目的地就不小心摔伤了，所以提前回来。
他看着我，浑浊的眸子中带着犹疑，不过什么都没有说，就转身默默的把早饭都准备好端了出去。
我也不闲着帮忙收拾起了厨房，待他们吃完了饭，便又忙着洗完，直到罗爷爷让我回房去休息一会儿，我才拖着打着石膏的腿，从厨房出来。
刚出厨房门，我就遇上了杜广财，心中想着自己还真是倒霉，不知道今天他又要怎么教训我。
“早啊！”杜广财一脸的笑容，满面春风，似乎心情好的不得了。
这是我进当铺两年以来，他第一次跟我如此亲切的打招呼。
“二朝奉，早。”我赶忙回了一句。
他的手放在身后，挺着那圆滚滚的肚子，笑呵呵的说：“你既然都受伤了，就去歇着吧。”
说完，就跟身边几个伙计有说有笑的回了当铺的前厅。
今天，他是吃错药了么？看着杜广财的背影，我有些发懵。
直到一周之后，卓一凡他们也回到了当铺，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大朝奉死了，所以杜广财认为自己一定会接替大朝奉的位置，于是开始洋洋得意。
并且，几个趋炎附势的伙计，已经开始叫他大朝奉了，这让杜广财心情大好，也让我过了几天的舒坦日子。
卓一凡他们这次回来明显的瘦了一大圈，一个个都是憔悴不堪的，不过值得高兴的就是金雨嘉找到了！
她还活着，听卓一凡说，她是被“山妖”给掳走了。
而我们之前遇上的剥皮“山妖”其实是人！并且，是跟我们一样“淘土货”的，只不过他们没有我们这么走运，他们的皮被蛇母剥走，浑身裹满蛇母的粘液，却不死，那粘液之中带着巨大毒性，不但让他们的身体发生了变异，还使得他们的思维也渐渐的朝着蛇母靠近。
学着蛇母的样子，开始剥皮吞噬肉，时间一久渐渐的就完全失去了人性。
所幸，卓一凡一直没有放弃寻找金雨嘉，否则金雨嘉迟早也会变成被泡在血缸里的人皮。
“可你为什么不送嘉小姐去医院？”我看着瘫靠在沙发上的卓一凡，又看了看躺在卓一凡床上蜷缩成一团的金雨嘉。
卓一凡冲我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起身，示意我出去说话，别吵醒了金雨嘉。
“她的情绪，一直都不稳定，哪都不愿意去，只想跟我待在一起。”卓一凡说完，抬起那写满了疲倦的眸子看向了萧冷冽的房间，询问我萧冷冽回来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至少这些天根本就没有看到萧冷冽的踪影。
“对了，大朝奉的尸体，你们找到了？那有没有遇上那群鬼面人？”那些鬼面人应该没有我们这么幸运，可能已经全部都死在大墓里头了。
“那些鬼面人，我们倒是没有看到，不过大朝奉的尸体我们是在青铜巨龙的上找到的，找到时，他已经没有了皮囊，血肉模糊，不过傅老肯定那是大朝奉。”卓一凡说罢，长叹了一口气。
“大朝奉为了完成东家交代的事，居然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大朝奉看到那密卷为何那般的失常，就算再宝贵的东西，也绝对不可能跟自己的命比吧？
“你不知道吧？”卓一凡看向我。
“什么？”我抬起眼眸也看着他。
“大朝奉，年青的时候就在鸿儒当伙计，为了鸿儒出生入死，曾经在一次淘山货的途中遇到了坍塌，被石块所压，等人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当时立即送去就医，腿差点就被截肢。”卓一凡说到这里顿了顿。
“啊？可我完全看不出他的腿有问题啊？”我记忆中，大朝奉走的比谁都利索。
卓一凡淡淡一笑：“那是因为他刻苦，他和傅老是同一批进入鸿儒的，关系一直不错，傅老说大朝奉一直都心高气傲，医生说他就算不截肢也很有可能会成为瘸子，可他天天忍着剧痛做复健，凭借着自己的毅力，让腿康复，但是有些地方，不是你有毅力就又能长回去的。”
卓一凡说的很隐晦，我一时之间没有听明白。
“笨啊！”他抬手点了一下我的脑门：“男人没了那玩意儿，还能叫男人么？大朝奉被人从石板下拖出来的时候，下身已经压的都是血了，所以，那子孙根没能留住。”
“啊！”我惊讶的瞪着眼睛。
“所以，那密卷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不言而喻。”卓一凡说罢，又提醒我，这件事不许到外头乱说。
大朝奉既然已经去世了，那就好好的把他安葬，这些有损他尊严的事儿，不能再提了。
我点了点头，眉头紧蹙：“那密卷呢？”
“我们一直没有找到，估摸着是被那些鬼面人给带走了，傅老现在带着猛哥他们，回去跟鸿儒报告这事儿了。”卓一凡说完又望着我：“胖九，这件事到此为止吧，你这次也差点？”
“啊啊啊！”
他的话还未说完，那房间里就传来了金雨嘉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卓一凡迅速的推开房门，就冲了进去，我也跟着进去看看。
发现金雨嘉头发凌乱，卓一凡到她的床边安抚她，似乎也不怎么管用，她大声咆哮然后痛哭。
这样子，跟之前那个娇弱的形象相差甚远，不过也能理解，我也因为在大墓里的经历做了好几天的噩梦，更何况是她。
“嘉嘉，别怕，别怕，我在这，我在这啊。”卓一凡伸出手，拥住金雨嘉。
金雨嘉抬手捶打着卓一凡的后背，直到打累了才渐渐安静下来，可躺在床上依旧不断的流泪。
我们无法想象，她在墓室里究竟经历了什么，我和卓一凡好歹都有萧冷冽的照顾，可她是一个人，那种恐惧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驱除。
“嘉嘉，我在这守着你，你好好休息。”卓一凡本是想帮她拉好被子，结果金雨嘉之直接整个人都蜷缩到了被褥里。
对于，她一直都喜欢的卓一凡居然也表现出了抗拒的情绪。
卓一凡冲我摇了摇头，让我先出去，他则是陪着金雨嘉。
金雨嘉算是第一个被准许进入清儒住的女孩儿，当然，我不能算，他们要知道我是女的，估计就赶我走了。
此后的几夜里，卓一凡房里的灯都是亮着的，可金雨嘉并没有好转的迹象，在寂静的深夜，总能传来她的哭嚎声，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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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继续擦拭身体，可我反手擦背时，又发现后背的脊椎上，好似鼓起了一块。
这大冬天的还能被蚊子给咬了不成？我很是狐疑，转过身对着镜子一照，发现自己后背的脊椎骨上，微微隆起了几颗红色的小疙瘩。
这小疙瘩，和那被蚊子咬的又好似有些不同，就好像是皮肤里长了什么东西，伸手摸摸疙瘩里硬硬的，好像是骨头？
可摸着也不疼，并且只有小指甲盖大小，我也就没有当回事儿，把身体擦干净清爽了一些之后，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就躺会了自己的床上，本想就这么睡过去，什么都不管好好的休息。
可是，这一觉睡的极为不踏实，棉被盖在身上出了一身的汗。
“咕噜噜，咕噜噜。”
热也就罢了，肚子还饿的咕咕直叫，最后生生的被饿醒了，感觉自己好像不吃点什么就会死一般。
这种感觉比在那大墓里头还强烈，索性这两年在清儒跟着罗爷爷的时间久了，做些吃的填填肚子还是不在话下的。
我披上一件薄外套，就出了房门，艰难的挪出了后院直奔厨房。
现在夜已经深了，清儒里十分的安静，我进了厨房本只是想要跟从前一样，下一碗青菜面。
结果打开冰箱之后，看到保鲜层里放着解冻的鸡腿时，我觉得那一瞬间，我的脑袋都是空白的。
伸出手就去抓那鸡腿，鸡腿冰冷的触感，将我拉回到了现实，于是又立刻放了回去。
心中想着爷爷说的话，迅速的拿了青菜叶，就关上了冰箱的门。
麻溜的给自己做了一碗面条，可是忙活了半天坐在厨房的木椅边上，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面，却突然没有了兴趣。
脸情不自禁的转向那冰箱的方向，满脑子都想着肉，这种感觉让人太难受了。
吃肉也能上瘾吗？我在心中默默的想着，自己是不是因为之前从未吃过，所以偶然吃了那牛肉干之后，就对荤腥感兴趣了？
这种上瘾的感觉已经越来越强烈，我咬了咬牙，转过头看着面前的蔬菜面条一口气把整碗面都吃光了。
吃完之后，没有任何满足感，但还是把碗筷洗完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厨房。
这完全是因为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吃肉的欲望，可回到房里却也一夜迷蒙睡不着觉。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厨房帮忙了，罗爷爷见我受了伤，也没有让我干活，只是问了我关于这次出去送货的事儿。
傅老说过，这件事是秘密，不能跟任何人提，所以我对罗爷爷也只能隐瞒，说是自己没有跟到目的地就不小心摔伤了，所以提前回来。
他看着我，浑浊的眸子中带着犹疑，不过什么都没有说，就转身默默的把早饭都准备好端了出去。
我也不闲着帮忙收拾起了厨房，待他们吃完了饭，便又忙着洗完，直到罗爷爷让我回房去休息一会儿，我才拖着打着石膏的腿，从厨房出来。
刚出厨房门，我就遇上了杜广财，心中想着自己还真是倒霉，不知道今天他又要怎么教训我。
“早啊！”杜广财一脸的笑容，满面春风，似乎心情好的不得了。
这是我进当铺两年以来，他第一次跟我如此亲切的打招呼。
“二朝奉，早。”我赶忙回了一句。
他的手放在身后，挺着那圆滚滚的肚子，笑呵呵的说：“你既然都受伤了，就去歇着吧。”
说完，就跟身边几个伙计有说有笑的回了当铺的前厅。
今天，他是吃错药了么？看着杜广财的背影，我有些发懵。
直到一周之后，卓一凡他们也回到了当铺，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大朝奉死了，所以杜广财认为自己一定会接替大朝奉的位置，于是开始洋洋得意。
并且，几个趋炎附势的伙计，已经开始叫他大朝奉了，这让杜广财心情大好，也让我过了几天的舒坦日子。
卓一凡他们这次回来明显的瘦了一大圈，一个个都是憔悴不堪的，不过值得高兴的就是金雨嘉找到了！
她还活着，听卓一凡说，她是被“山妖”给掳走了。
而我们之前遇上的剥皮“山妖”其实是人！并且，是跟我们一样“淘土货”的，只不过他们没有我们这么走运，他们的皮被蛇母剥走，浑身裹满蛇母的粘液，却不死，那粘液之中带着巨大毒性，不但让他们的身体发生了变异，还使得他们的思维也渐渐的朝着蛇母靠近。
学着蛇母的样子，开始剥皮吞噬肉，时间一久渐渐的就完全失去了人性。
所幸，卓一凡一直没有放弃寻找金雨嘉，否则金雨嘉迟早也会变成被泡在血缸里的人皮。
“可你为什么不送嘉小姐去医院？”我看着瘫靠在沙发上的卓一凡，又看了看躺在卓一凡床上蜷缩成一团的金雨嘉。
卓一凡冲我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起身，示意我出去说话，别吵醒了金雨嘉。
“她的情绪，一直都不稳定，哪都不愿意去，只想跟我待在一起。”卓一凡说完，抬起那写满了疲倦的眸子看向了萧冷冽的房间，询问我萧冷冽回来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至少这些天根本就没有看到萧冷冽的踪影。
“对了，大朝奉的尸体，你们找到了？那有没有遇上那群鬼面人？”那些鬼面人应该没有我们这么幸运，可能已经全部都死在大墓里头了。
“那些鬼面人，我们倒是没有看到，不过大朝奉的尸体我们是在青铜巨龙的上找到的，找到时，他已经没有了皮囊，血肉模糊，不过傅老肯定那是大朝奉。”卓一凡说罢，长叹了一口气。
“大朝奉为了完成东家交代的事，居然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大朝奉看到那密卷为何那般的失常，就算再宝贵的东西，也绝对不可能跟自己的命比吧？
“你不知道吧？”卓一凡看向我。
“什么？”我抬起眼眸也看着他。
“大朝奉，年青的时候就在鸿儒当伙计，为了鸿儒出生入死，曾经在一次淘山货的途中遇到了坍塌，被石块所压，等人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当时立即送去就医，腿差点就被截肢。”卓一凡说到这里顿了顿。
“啊？可我完全看不出他的腿有问题啊？”我记忆中，大朝奉走的比谁都利索。
卓一凡淡淡一笑：“那是因为他刻苦，他和傅老是同一批进入鸿儒的，关系一直不错，傅老说大朝奉一直都心高气傲，医生说他就算不截肢也很有可能会成为瘸子，可他天天忍着剧痛做复健，凭借着自己的毅力，让腿康复，但是有些地方，不是你有毅力就又能长回去的。”
卓一凡说的很隐晦，我一时之间没有听明白。
“笨啊！”他抬手点了一下我的脑门：“男人没了那玩意儿，还能叫男人么？大朝奉被人从石板下拖出来的时候，下身已经压的都是血了，所以，那子孙根没能留住。”
“啊！”我惊讶的瞪着眼睛。
“所以，那密卷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不言而喻。”卓一凡说罢，又提醒我，这件事不许到外头乱说。
大朝奉既然已经去世了，那就好好的把他安葬，这些有损他尊严的事儿，不能再提了。
我点了点头，眉头紧蹙：“那密卷呢？”
“我们一直没有找到，估摸着是被那些鬼面人给带走了，傅老现在带着猛哥他们，回去跟鸿儒报告这事儿了。”卓一凡说完又望着我：“胖九，这件事到此为止吧，你这次也差点？”
“啊啊啊！”
他的话还未说完，那房间里就传来了金雨嘉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卓一凡迅速的推开房门，就冲了进去，我也跟着进去看看。
发现金雨嘉头发凌乱，卓一凡到她的床边安抚她，似乎也不怎么管用，她大声咆哮然后痛哭。
这样子，跟之前那个娇弱的形象相差甚远，不过也能理解，我也因为在大墓里的经历做了好几天的噩梦，更何况是她。
“嘉嘉，别怕，别怕，我在这，我在这啊。”卓一凡伸出手，拥住金雨嘉。
金雨嘉抬手捶打着卓一凡的后背，直到打累了才渐渐安静下来，可躺在床上依旧不断的流泪。
我们无法想象，她在墓室里究竟经历了什么，我和卓一凡好歹都有萧冷冽的照顾，可她是一个人，那种恐惧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驱除。
“嘉嘉，我在这守着你，你好好休息。”卓一凡本是想帮她拉好被子，结果金雨嘉之直接整个人都蜷缩到了被褥里。
对于，她一直都喜欢的卓一凡居然也表现出了抗拒的情绪。
卓一凡冲我摇了摇头，让我先出去，他则是陪着金雨嘉。
金雨嘉算是第一个被准许进入清儒住的女孩儿，当然，我不能算，他们要知道我是女的，估计就赶我走了。
此后的几夜里，卓一凡房里的灯都是亮着的，可金雨嘉并没有好转的迹象，在寂静的深夜，总能传来她的哭嚎声，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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